方恩典被他这样一说,顿时噗哧一笑,她娇嗔的抡起小拳头打了他一下,又瞪了瞪他:“哪有什么灰尘,你不要随便给管家他们增加工作,人家每天忙里忙外已经够辛苦了。”
他顺势将她柔软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手中,眼神望着她,变得迷离而深邃,令她的心不住卜通卜通跳个不停。
“恩典”他嗓音感性,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小巧的耳垂:“以后,我再也不会让那些沙子随便飞进你的眼睛,你愿意给我这个保护你的机会吗?”
她痴痴迷迷的任由他魔魅般的声音蛊惑自己,情不自禁的迷眩在他如黑曜石的双眼之中。
他头低了下来,吻住她,她嘤咛一声,婉转承迎。
他的吻细密而轻柔,搂在她腰上的手力道适中,她脑中什么都无法想,只能感受着他的舌尖顽皮的挑逗着自己,酥酥痒痒的的,喘息声也大了起来。
当睡衣被他一层层褪去之后,她脸上臊羞不已,两人赤裸相见,这样的情形距上一回已经好久好久
八年前的那夜,是她人生之中的第一次,痛,并且快乐着。
那时的她,不后悔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,就如同八年后的此刻,她也心甘情愿的被他占有。
范钧刚吻着她,一边伸出手,在她枕头底下轻轻一摸,摸到个冰冷的金属物。
他笑开了!不着痕迹的收回手,把身下的人儿视成了掌中至宝,一遍又一遍的疼惜着,溺爱着,娇宠着,在她将自己交给他的时候,他也将自己亲手奉送给她。
一夜的缠绵过后,习惯早起的范钧刚先醒过来。
昨晚把她累坏了吧?!
看着偎在他怀中熟睡的女人,他感到很满足,他的恩典,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抱。
痴恋的看着她沉睡的小脸一会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他拿过床头上她的手机,按了几个键,找到他要的电话,拔了出去,此时看到方恩典眼皮动了动。
醒了?
他等待着她睁开眼,可眼皮下的眼球转了几圈后,始终没有睁眼。
手中的手机接通,他放低音量:“是徐先生吧?我是恩典的丈夫范钧刚很抱歉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你,我要替我太太请假,因为我家恩典昨晚劳累过度,今天恐怕不能去公司上班了。”
“和感冒无关,就是太过劳累的那种,呃如果稍微严重点的话,恐怕连走路也很费劲,这个我也不太确定”
越往下说,怀中女人的表情越丰富,说到最后一句时,只见方恩典再也听不下去的张开眼,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手机,自己整个上半身完全趴在他身上也不管。
“老大,你不要听那家伙胡说八道,我可以用人头担保,我下地走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,唔”
她身体的某部位正被人用舌尖轻舔着,她忍不住低声呻吟,一张脸羞得变成了酱紫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