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虎。”王尧东喊。
来了!来了!“是。”做人家部属的,即使身体在抖,声音也是要沉稳凝力,绝不能丢失脸面。
“你听说的牡丹头牌,就是这脾气?”
“属下月薪都存起来等著讨老婆,没点过这等名妓的牌,不知道原来首席会是这种烈性子……”
“其他男人也给她这样泼过酒水?”
“可、可能有吧……”
“这朵花,扎手得很啊!”王尧东低沉著声音,这么下了结论。然后,他雄浑的笑声响彻厢房。
一旁随侍的康虎短时间内无法适应主子不同以往的反应,脸色阴晴不定,绞尽脑汁思考著主子这样笑到底是什么意思?
王尧东却完全不理会他。
欢快的笑声,持续了好一阵子,在这个美丽月夜的大海上,回荡开来。
推门、甩门的动作流畅得仿佛只是一阵风过,但是伺候在风大姊身边久了,就知道这头牌姑娘心有怒火,看起来是晚宴上受了气吧?
才睡下的小侍女从偏厅里过来,还衣衫不整的,一个肚兜半遮微峰,露出一点粉色鲜秀,打著呵欠,长发用一条带子绑在旁侧,那样还未发育成熟为妖娆的身子,细嫩嫩的,要是随意出去了,恐怕要惹来恶狼扑羊的惨剧。风摇蕊微皱著眉心,回过头看到小侍女过来,才淡淡一眼瞥过。
“雏儿,这么酥胸半露的,是想我给你推出门外吗?”
“咦?”小侍女将醒未醒,是听见风摇蕊回来才起身的,现在还有些搞不清东南西北。“大姊心情不好吗?”
“我看起来心情像是好的吗?”风摇蕊瞥她一眼,本想让小侍女回头去睡的,却被这么一句笨拙的问话挑起了怒气。
那还未开苞的小雏儿,平日伺候著风摇蕊,少有受委屈的时候,现在困得不得了,更是迟钝到没发现风摇蕊的脸色不善。
于是,妖娆的美人一坐到床畔,小侍女就靠了过去,本想为她拆下头饰的,但才一近身,就被风摇蕊用缠在手腕上的雪纺飘带遮住了眼睛,那样半是蒙眬、半是清晰的视野里,看见什么都是雾色的,连风摇蕊那样艳冷的模样都淡化成似是而非的温柔。
小雏儿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到胸前那半遮的双峰隔著小肚兜被轻轻抚弄起来。
“啊!”她细细叫了声,嫩得跟猫叫一样。
妖娆的女人笑了下,“真是雏儿。这么个叫法,要怎么诱惑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