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在帮他。
“你明白了?”扬起笑,聂修炜拍拍小弟。
“明白了。”深深吸一口蕴含着春风的清香.聂箸文懒懒地伸个腰,双眼贪婪地盯着窗外的花红柳绿,“多半年没瞧过这美景了,出去走走也不错。”
失明过,才懂得珍惜。
“那咱们今日去放纵一回,如何?”将手搭上小弟的肩,聂修炜展眉一笑,似乎回到了那个年少轻狂的无忧岁月。
“好啊,找到那两个偷溜的,一起去喝个痛快!”
相视一笑,亲情,尽在不言中。
春光明媚,山径绿草殷殷,往上则是人来人往,步履悠闲,但是面含笑意,出门踏青之人。
“啊,你看那边,有放纸鸢的!”阿涛兴奋地大叫,二十三岁的女人,偏又有着孩子似的纯真。
“阿涛姑娘喜欢?”身旁的人欢乐开怀,伍自行不禁也兴致高上来。
“喜欢埃”咕碌碌的杏眸到处飘过来飘过去,“修炜一向事务繁忙,根本没时间带我出府游山玩水,我自己出门,他又不放心。”其实她也一直醉心于雕玉,压根想不起出来玩玩,闷了,在府中逛逛也就算了。如今日般出府踏青,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。
“伍先生,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?”
“请讲。”
“你别阿涛姑娘阿涛姑娘地叫啦!那显得多生疏啊,你唤我阿涛好不好?”反正以后是一对妯娌。
“那——”略一沉吟,“你也喊我自行吧!”
“好啊,自行。”立即顺口地改了称呼,“那边有许多姑娘在玩秋千耶,怎样,咱们过去瞧瞧?”
三月踏青,是闷在深闺高楼中的女孩儿们惟一能出来透气的时机。
望着那灿笑的杏眸,伍自行心中一暖,摇头轻轻拒绝,“你去吧,我恐不太方便。”一个男子若贸然闯进女子之间,怕招人侧目。
“哦。”失望立刻挂满了面庞。
“我去那棵大树下等你,好不好?”他柔声笑劝,不忍让她失望。
“那——好吧!”指一指不远处一棵巨树,“那里没有人,你在那儿等我,等一下我玩够了,能容易寻到你。”
“好,我就在那棵树下等你。”点头应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