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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真久见呀!”马车内传出呵呵笑起的声。“本皇子一直为无法好好与爱弟你见上一面,深感忧伤呀!”

“这么刺激的罪过,栽给少初,怎么担当得起!”她很冤地举手,二指朝天,一派发誓道:“该进宫的日子,少初都禀着信徒朝圣各大神佛般的规矩,庄严入宫参拜众权贵,见了三皇子不下一回,众多权贵、百官亲眼为见,连和少初游园的妃嫔公主们也可作证,三皇子的久见,令信徒苏少初惶恐了!”

“怎么爱弟认为此时的伶牙俐嘴,有助接下来的发展?”马车内的主人,百般聊赖的拨动指上最大的红宝名戒,听到她的话扯唇一嗤。

“接下来?”看看天色,她大悟。“喔,这时间,吃夜宵太晚、用早膳太早,看星星会下雨、想夜游遇刺客,三皇子皇亲之贵万不宜耽搁在外,只好可惜了今夜的‘偶遇’。”深表惋惜的将这时间能干的事一次说尽。

华丽马车内传出大笑的声。

“你这天下无事的模样,真是撩得本皇子心痒极了,该告诉你,再这么和本皇子玩下去,会出大事吗?”

苏少初以无辜的神态,认认真真的问:“是哪件事不对了,少初不解三皇子话中之意?”

“本皇子还等着你和鸣兰古琴到三皇府,再奏一曲‘听幽兰’。”

“这是少初莫大的光荣,改日定往三皇府一行。”

“若本皇子定要今夜呢!”

“鸣兰古琴此刻不在我身,三皇子之求,少初只怕有心难成。”

“琴不在你身,心却在你身,本皇子要的心与情全在你身。”慵懒平笑的声音道破她想回避的事,话转疾也带警告。

“不要忘了,接下本皇子的琴(情),就不准你抽身。”

“这……咳,少初既接战,怎会抽身,三皇子真是误解了。”她笑笑,没人规定接战定要应战,赖皮一点,耗着也行嘛。“过二天,少初定往三皇府一行,届时……任三皇子想如何进行,少初定不推却。”

话说得隐喻,声也蓄意挑得暧昧,随他怎么想;反正过二天,邀请太子同往三皇府一行,任他如何点曲,她抚琴便是,可别说她爽约。

“你将本皇子当成任你欺哄的小姑娘吗?”马车内的沉笑带着冷厉。

“以三皇子的身分,岂敢有人用安抚的态度,至少……”她非常“敛首低头作揖”的表达恭敬。“少初不敢。”

“机伶、狡黠、敢于睁眼说瞎话,唉!让本皇子想找原谅你的理由都难。”听似幽幽无奈一叹,却是笑中带凛,“少初爱弟这种玩弄感情的行为,令本皇子身心受创,不好好惩罚一下怎么行呢!”

这世道反了,玩弄无数男女的淫邪皇子,现在指责她玩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