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现在的样子,脸烧得还像猴子屁股!嗓子哑得还能这么大喊大叫的吗?嗯?幸亏现在不是闹非典的时候,否则你只能好好地在隔离病房呆着了,大小姐!”
“杜宇霖——”他不说,她还真的没觉得自己的嗓子哑哑的好痛。
“做什么?”放下手里已经被自己捏烂的苹果,他看她一眼,“是不是嗓子又痛起来了?”
虽气她,可再气又能如何?叹一声,他发现他实在抵抗不了她“可怜巴巴”瞅着自己的模样,遂白她一眼,还是心软地端起一旁的开水来,尝尝不烫口了,才插上吸管送到她嘴边。
“活该!”末了,看她满足吸水的样子,他还是气恨难平地骂她一句。
而她则瞄着他几乎算是咬牙切齿、面目狰狞的模样,心里偷偷地扮个鬼脸。
原来杜宇霖不仅仅是变得会油腔滑调了,板起脸孔凶人的样子看来也是学有所成了呢。
呜,她又不是他公司的员工,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凶她啊?
一躺一坐、一喝水一端着水杯的两个人相互地瞪一眼,再瞪一眼,而后又同时撇开了视线。
看来她这辈子似乎就要受他的恶魔强制管教了耶。
一个心里哀号一声。
看来这辈子他不得不多为她操心一些了。
另一个则是心里重重叹了一声。
不同的心思,却又是同样的——甜蜜。
“等你烧退了,还是去我家住吧。”将水杯重新放回桌上,他抽块纸巾替她擦擦嘴角。
“不去可以吗?”她将哀号释放出嘴巴来。
“你说呢,沈、朝、阳。”他又瞪她,黑沉的脸却让同病房的其他人们惊艳地无声赞叹——
好关心女朋友的男人,好亲热的小两口啊……
于是大案底定,惊堂木啪地一摔,大老爷退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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