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谅我?高高在上的他竟说出这么善解人意的话;怎?可能?她的耳朵一定有毛病。但是,当他又说一次后,她确定了这是真话。“我……”她慧黠地笑了。“好吧!如果,你答应戴它,我就不生气。”
戴什么?
夜漾将她千辛万苦制作的护身符,挂在他的颈项上。
随即,东方昊驹感到阵阵的呛鼻味和噁心感。“不准批评!”夜漾先声夺人。
“这可没有臭味。我用酢酱草磨了多久啊,好不容易将叶子磨成了汁,加入符中,我们吉普赛人把酢酱草当作是族人力量的象征——”她心底掠过当时族长洛伊将酢酱草放在她手中的那份感动……酸酸苦苦的感觉,又升起了。被遗弃的感觉,不好过。她连忙专注眼前的事,忽略受伤的心,她信心满满道:“这个符咒,会让你坏事远离,好事不断。”
“我——”他又能说什么呢?她有股要保护他的热诚。也许手段有些不人道、不合理,专门割动物的重要部位,一点也不环保,但她甚至是赴汤蹈火,在所不惜。虽然她只是一个应该被男人保护的女人,甚至还算个孩子。而且,她还是一位楚楚可怜、弱不禁风的情妇,但是,她的勇气,让他遥不可及。
“好。”他佯装莫可奈何,只好没辙地说道:“算我欠你。”
“讲这样。”她气愤地用小拳头打他,根本不怕他,然后,她用翘挺的小鼻子靠近“护身符”,深深地吸一口气。
“还好嘛!比我以前住的篷车味道还好。”她皱鼻说。
没想到,东方昊驹脸色惨变。“你在做什么啊!”他兇神恶煞道。“你用什么虎鞭,羊的膀胱……‘下咒’我是认了。但是,你还吻它们?”他实在无法忍受。
“如果,你真要吻,你只能吻一个人——搞清楚!”
他气得火冒三丈。真是的!他竟然跟“动物”吃醋?会意过来的夜漾,吃吃笑个不停,她娇滴滴扑进他的怀中道:“好嘛!我错了。我补偿你嘛!”
这样的撒娇口吻,先是让他全身软酥酥的,进一步的,她像颗软糖般黏在他身上了,这下,他更招架不住,他似乎被她的娇嗲给弄得完全消气了。再来呢?她当然就是整个人先黏在他的小腿处,她轻触她做乞丐时留下的“咬痕”。“敢在沙皇身上留下‘吻痕’的人,当今世上,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”
她倨傲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