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方老神在在、依然故我,丝毫不被她影响,他以自已的方式掠夺地想要的,最后她被他脱个精光,身上只留下底裤,他的手怜惜地抚过她腹部的刀疤,一遍又一遍。
她颤抖,整个身子不断抖动,当他抚触她腿间的花苞,她再也按捺不住了,事到如今她是宁死也不能从了,于是她用力地咬住舌头,决心自尽,只是他似乎已预知她的下一步动作,手指伸进她的唇,制止她的牙齿,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,奈何全身动弹不得。
他邪气她笑了,笑声让她头皮发麻。
出乎意外,他拿刀割去捆绑她的绳子,下一秒,如他预料的,她用力推开他,翻滚下床,杏眼滴溜一转,发现远方有把武士刀,那应该是他的。
她快速地夺下武士刀,武士刀出稍,她毫不留情地往自已肚子刺下去,尔后她愕然地呆楞住。
「那不是妳的武士刀,我早把刀锋给拆掉了。」他大笑道。
多么熟悉的声音,那是她朝思暮想、令她魂牵梦萦的……
当他扯掉黑市,露出那张令她梦寐以求的容颜时,她瞪大了眼睛,半晌说不出话来,流下了晶莹剔透的泪珠。
他仍是英姿勃发、气宇轩昂,唯一改变的是他将引以为傲的长发给剪了。
绅士头令他更有现代感,也更男性化,甚至更具有不可漠视的霸气。她知道他最珍爱那头长发,一向认为那是最有力量的男人的象征,但他却剪掉了,为什么?
「妳哭了!」他语气中含着疼惜,但随即又转为苛责的喝斥。「妳受的折磨还不够吗?为什么总爱拿刀往肚子砍呢?」
「你不会懂的,忍者之道在于死。」她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凝。
「妳崇拜死亡,妳以为死亡是神圣的,无人能打破妳深入骨髓的信念。」他的眼中闪过强烈的痛楚,而她眼中流露的却是悲愤莫名。
「这一年……」
「想我,是不是?」他冷硬的唇角有了一抹深深的笑意。「还好,你仍是爱我的,妳还有人性。」
她的心跳急速加快,面露愠色却没有回答,只是双肩下垂,片刻后她毅然转过头往大门走。
「妳走不了的,我把我们关在这里,没有我,妳走不出去。」他的话让她战栗地回过头,背脊发冷。「我不可能不要你,这一年来,我只是要给妳一点小处罚罢了!思念够折腾妳吧!」
她小小的拳头握紧了,如同她的心被扭紧了,思念的煎熬让她五脏六腑彷彿都移位了。
「我不是不理妳,只是去强化我自已。」他解释道。「我受够了妳的视死如归,妳终生追随妳的信念,让我永远无法接触妳灵魂的那一面,妳很自私,我的爱比起妳的信念根本微不足道,永远比不上妳的死亡信念。」
他一针见血地说中了她的心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