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台湾的物理研究成果很难上得了国际台面,许多研究所毕业的硕、博士,最终目的充其量不过是为了找到一份高薪工作,少有真正的研究精神,就算有也往往投向国外,另觅一块适合的环境。
他也不例外,如果他真有心朝这方面发展,出国是必要的,他已在着手进行,但尚未打算告诉她,毕竟一切都还只是计划中。
朵兰闭着眼,并没有很专心地在思考他所说的内容,只是喜欢听那低沉有磁性的嗓音,犹如一首安眠曲陪着她,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搓着他的胸膛,摸呀摸的,摸到衣服底下结实弹性的肌肉,热烘烘的体温足以温暖她冰冷的小手。
直到他压住她的手,她才纳闷地睁开眼,迎上他深邃黝黑的星眸。敢情她是太「顺手」了,忘了这个传统保守男是挑逗不得的,在会意后,她还故意装傻,不依地细声嗫嚅。
「干么瞪人家?」
「妳的手跑到我衣服底下了。」
「借取暖一下而已。」
「这样太危险。」
「咦?我听不懂耶?」她好迷惑喔!
「妳这样会让我忍不住,到时候做出什么事妳别后悔。」
原本是想吓她,让她明白男人是禁不起挑逗的,最好谨慎些,想不到她不但不怕,反而变本加厉。
「我才不信呢,你故意吓我,要是会发生什么事早发生了。」
她在捋虎须,故意激他,其中报复的成分居多,谁教他冷落她这么久,哪一次不是把她吻得心醉神驰,等到她情绪来了,又该死的及时煞车,把她胃口吊得半边高,却又不喂饱她,害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失去了魅力,否则为何他能撑这么久都不碰她。
她不是随便的女人,自然会慎选可以委身相许的对象,经过这几个月的交往,她已深深地认定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。
人是很矛盾的动物,如果对方汲汲营营地想占有自己,那么她或许会推三阻四,反之,他这么坚守两人的清白界限,反而让她忍不住鬼迷心窍来色诱他了。
她那不安分的手又摸上了他的脸,连棉被底下的玉足也参上一脚,与他磨蹭着。
慕易扬按住她的手,定住她的脚,低声命令:「好好睡觉,要是感冒了可不好。」他合上眼,打算补个眠。
她可以感觉他身子的紧绷,明明是渴望她的,却又要死撑,叫她睡觉,她偏不!
「亲亲。」她嘟起嘴,求他不吝赐「吻」。
但他只肯在她额上这块安全地带印上一吻,惹来她的娇嗔抗议。
「亲嘴巴。」
「不好。」
「嗯~~拜托啦~~」
他似是铁了心肠不为所动。
朵兰鼓着香腮冷哼,就不信他可以完全无动于衷,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