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写着戏德、促狭,他沙哑地说道:“求我吧!我只要你求我,不然我可以将你送给外面七百个印地安勇士,让他们一起‘分享’你,我相信,他们一定会乐此不疲地玩个通宵。”
夜茧仍无动于衷。
飞鹰又道:“或者,你可以选择我,你只需要忍受我,不用应付所有的印地安男人。”他再次宣告着他的条件。“只要你求我,我会收你做我帐篷内的女奴,有我在,保证没人敢碰你。欺侮你。”
他这是在逼夜茧开口求他。
陆飞鹰嫌恶她的傲气,他决心拿她的身体做赌注,全天下的女人中,有谁愿意成为妓女?他一定要让她杀手的自尊荡然无存,他相信女人视贞操比生命还重要。
只不过——他错得离谱。
“杀人机器”的教育方针是:“土可杀不可辱”,她的反应竟然只有沉默,她安静得过分,令人猜不透她的想法。
陆飞鹰眼底闪过怒火,他吼道:“求我!难道你真要让七百多个男人蹂躏你的身体?”他压向她,强壮的身子紧压住她纤弱的娇躯。
“求我!”他又命令。
夜茧依然不为所动,只是紧咬双唇,不发一语。
“你——”飞鹰的怒气爆发了,他咬牙切齿道。“你真的甘愿做营妓?”他突然抽出匕首,放在她胸口的被单上威胁她。“只要你求我,我就不会割开被单,强迫你就范。”
夜茧强迫自己静静地躺着,她的目光倔强,表达了她宁死不屈的决心,这时,飞鹰一目了然地笑了。
“我一定会让你求我。”他坚定、自信地说。
“别怪刀子无情。”他佯装无奈道,随即一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上,然后执起刀,开始慢条斯理地割开她身上的被单。
“求我。”他又再命令。
可惜她摇头,表示誓死不从。
被单被割开了,温柔的月光透过篷顶照射进来,为她雪白的肌肤罩上一层银白色的薄纱,令飞鹰看得屏息。
“你真美,美得不可思议……”一股欲望袭向他,他猛地将匕首丢开,盗意欣赏起她完美无暇的身子。
“我再说最后一次,”飞鹰像是不可一世、唯我独尊的魔王,他一字一字清晰地说:“求——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