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雪看了好痛心,她倚在傅鹰脸膛上轻轻地啜泣。“我真怀疑,当初怎?会跟这种人生活了整整五年?现在想想好像噩梦一场,真可怕!”

“傻女孩,那种人不值得你流泪。”傅鹰轻抚她的头发道。

“可是我真的怕他的诅咒会成真。我会克死你——”她泪眼汪汪道。

“笨蛋!”傅鹰嗤之以鼻。“到底是谁克谁啊!”他不以为意道。“从我们认识谁的运势越来越衰?身子越来越差?”

雾雪想了想,她的身子、体力,确实是大不如从前;而且一回来台湾她的动势就没好过。

原来,傅鹰的命比她硬多了,他反而克了她。

“这是真的吗?你真的能改变我的恶运吗?”她好担心地问。

“当然。先决条件第一——当傅太太;第二——以后要绝对听从老公的话。”他命令道。

“喔!你这个无可救药的‘沙文猪’。”

“愿不愿意?”傅鹰宠爱地问。

“我愿意。”她轻啄他的唇。

“鹰!”雾雪有些欲言双止。

“说!我的宝贝有什么事?”

“我告诉你一个故意,好吗?”

“好。”傅鹰爱怜地注视她。“说吧!”

“这是小时候清一峻源每晚都会告诉我的故事。”

听到“清一峻源”四个字,傅鹰已经眉毛纠成一团,他的醋意大起,酸溜溜道:“我真恨死那糟老头能与你生活十五年。我巴不得你一出生时就拥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