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雪,我错了!无意中,我意说过如此伤害你的话,我真的很抱歉。”傅鹰惭愧着。
“半年后我的脊髓好了,我很想你,所以又回来了,可是——”雾雪突然用力捏傅鹰的面颊。“你居然又不认识我了!”
“这一切都是误会!”他拼命解释。“我愿意让自己的心中没有你,连录影带都烧掉。刚才见到你的一瞬间我也曾怀疑,但又在想,你是在玩弄我,你不会回来——”
“什么录影带?”她不懂。
傅鹰趁机横抱起她。“待会儿再说,我只知道,我好想你,想你,想你……”
“可是,我好嫉妒你有别的女人,我无法忍受!”
“那是为了忘记你,才会如此愚蠢的行为。”他实话实说。
“我再也不会如此了,我发誓。”
他柔情万千地抱她上楼,到了二楼,雾雪看到粉红色的小房间,她又怒气冲天了。
“这个房间中哪个女人的?”她咄咄逼人道。
傅鹰笑得好诡谲。“你说呢?”他故意卖关子。
一巴掌正中他的右脸颊。“我就知道你有旧情人,”她绝不饶他,“‘她’是你的旧情人。”
“你真是只母老虎,连续打了我两次。”傅鹰揶揄道。
“真会吃醋。”他有条不紊地回答。“那是我嫂嫂的房她以前住这里,那些衣服是她的。”
“对不起,我——”雾雪发觉自己又误会他了。
“没关系,待会会好好补偿我,我就不与你计较了!”他狞笑着。
“你还好吧?”过了好久,傅鹰还是不断轻吻她。雾雪完全沈醉于感官的快乐之中。
“有没有撞伤?”他关切地问,有意无意地爱抚着她背脊上的疤痕。
她觉得不好意思。“它好丑,”她握住他的大手。“不要再摸了!”
“丑?”他莞尔一笑。“才不脸会呢!那是我认出你的法子,我爱它都来不及呢!”为了证明他的话,他一翻转,在她的疤痕上频频轻吻。
她被亲得全身发痒,格格直笑。
“可是,在夏天我就无法穿露背装了。”她的嘴巴翘得好高。
“我不准你穿露背装,知不知道?”他张牙舞爪的“警告”。
“为什么?我记得你好像喜欢穿露背装的女人。”
“有这回事?”他面红耳赤。“你好像在吃醋?谁叫你老是要弃我而去!”他理直气壮道。
“我——”说到这信令人伤心的话题,雾雪又没辄。“对不起,我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