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却没想到,她呆坐在榕树下的椅子上等了好久,震霍都没出现。她试着打手机给震霍,然而他的手机竟是关上的。
她不躺信震霍会撇下她不管,震霍绝不是玩过后,就不负责的花心大少。那会是震霍出了什么事吗?这种不祥的想法,让她整颗心被吊在半空中,担心不已。
直到两个小时后,她终于看到在远方对她猛挥着手的震霍。
“震霍——”她高兴得挥手大叫,但当她看到他搂着一位美少女时,她整个人仿佛被雷打到似的。
那位耀眼出众的大美人正是麦雅唐。
“幻笛。”葛震霍一脸正经的说道:“我很抱歉通知你,麦雅唐是我的末婚妻!”
恍如被乱棍挥打般,眼冒金星的幻笛,看到麦雅唐得意的奸笑,宛如判了她的死刑,彻底地将她椎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里。
“你……”幻笛习惯性的用力咬住了下唇,她浑然不知嘴唇已被咬得瘀青,只知道她的心在滴着血……“你不是说——”你不是说你要娶我……
“我说过什么?”他立刻矢口否认,他竟然死不认帐。“拜托!你该不会玩真的吧?就算我们曾经在一起,也不能证明什么吧?就凭你——”他吊儿郎当地摇了摇头,一副笑掉大牙的模样。“你是什么姿色、什么家世,怎么配做葛家的少奶奶呢?”
“如果你觉得我应该为你的童贞负责,那就把这些日子我供养你的钱,当做是酬佣吧!”他大言不惭道。“这就算是给你教训,别天真地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挣钱,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。这次算你好运,遇见了我,下次可别想钱想疯了,把自己献给来路不明的男人,若是遇上性变态,那你可就糟了!”
没想到,震霍居然会说出这些比禽兽还不如的话,幻笛既可悲又不敢置信地望着他,唯一仅剩的自尊,让她用大笑来遮掩早已完全碎裂的心。
她昧着良心说出了更恶毒的话,也将他几乎逼上绝路。“好玩!你怎么那么笨竟相信我是爱你的?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会爱上我,也从来没爱过你,最多是玩玩而已,所以不是你甩掉我,而是你被我给甩了!”
她转身再面对莲麦雅唐,故意把葛震霍说得不堪人目。“这种不怎样的男人我玩过了也不要了,‘麦雅糖’,就让给你吧!让你去捡破烂!”
幻笛用力地挥着手,趾高气昂对他们说再见,她故意假装不小心挥手反赏葛震霍一个耳光,再充满歉意地说着:“对不起,我不是要打你,只是看到你脸上有蚊子。”
葛震霍根本无法容忍被人打耳光,但下手的是幻笛……“算了!”
“当然算了,”幻笛牙尖嘴利道。“我失去童贞又怎样?你以为我该在意吗?你以为我希罕你吗?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,没有你,我一样会找到更好的男人,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他们的钱!”
她转过身子,迫不及待地离去,溃堤的泪水狂泄而下,她没有看见葛震霍神魂俱烈、伤心绝望的脸庞。
他彻底的毁灭了她,而她也役有放过他……
她不想回家。
反正,她从头到尾就根本没有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