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满心的幸福教她忘了矜持抑或是微醺的醉意让她得以更加放松?
傻笑了竟日的郭江权,面颊丝毫不觉酸意,依然笑得合不拢嘴,她听见一声咔嚓的响声,随即就听见浪潮汹涌起落的波动声——
她惊喜地圆睁了双眼,还来不及开口问他怎么办到的,他已经低呼。“我要领赏喽。”
瞬间,她已经抵着落地玻璃窗,唇瓣被热切的吻住,两人吻得浑然忘我,滚烫的身躯也随着吻而交叠缠抱……好半天,郭江权才终于放开手,看着被吻得妆发凌乱的妻子,娇俏的脸蛋红通通,爱怜地说:“可以吗?”
她却不发一语,牵起他的手往上抬至她颈项上的环扣,协助他解下,他顺势落下一连串的细吻,在颈项、锁骨间反复留连,然后悄悄揭露一侧的浑圆,大手轻柔覆住哀弄,直到她浑身漫过阵阵轻颤才终于罢手。宫风幸松了口气,不意取而代之竟是他滚烫的唇舌,她惊呼出声,本能地伸手想推开却没想到完全使不上力,仿佛他在吸吮的当下连带地也吻走她的心魂……那吻攻城略地,随着他手指的移动而行,辗转在左右两侧戏耍逗弄,而她的衣衫滑落,胸前春光早已一览无遗……
“可以吗?”他睁着迷蒙的双眼,还是问着,明明知道根本无须开口,明明知道就算开口也是肯定的答案,然而他就是想问,希望不单单只有自己有着难掩的丰沛情潮,她也有同样的渴求。
她微点着头,眼神迷乱,双手依旧抵着他的双眉,娇喘声清晰可闻,他低头又再一次深深地吻她,一双手也没停歇,开始褪去彼此的衣衫,直到两人终于裸身相对……耳畔尽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。
“可以吗?”他嗓音已经碎裂,有些模糊不清。
“可以吗?”这次开口的是宫风幸,纤纤巧手往下一探。
蓦然间郭江权倒抽一口气,顿时哑口,只感觉到无尽的温柔随着她的手势蔓延而上,灼热感直灌脑门,直到再难承受,一声低吼,他凶狠地拉起她的手,高举在她耳际,结实的双腿分开她雪白的玉肢,热源相触,他又问:“可以吗?”
每问一次,热源就更贴近一点,可以吗?可以吗?可以吗……他越问越急切,身体愈加贴近,几乎要融为一体,宫风幸脑袋乱轰轰,只感觉浑身仿佛着火一般,疼痛难当,只能无助地点头,哑嗓地附和,可以吗?可以吗?可以吗……直到两人身躯紧密的完美贴合。
律动在一记快节奏的撞击之后,夹杂着宫风幸几近撕裂般疼痛的低呼、郭江权不住软声的安抚中开始起伏跌荡,伴随着一波波高涨的热潮,呼应着落地窗外汹涌的潮声……竟夜未歇!
次日,当冲绳的阳光日正当中,明亮的光线穿透落地窗的薄纱时,风幸闻到了玫瑰花香,闻到了奶油香,她闻到了……动了动身子,她缓缓地睁开了眼,这样一个清丽的早晨,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,为此,她伸手想要证明一切是真人实境,往旁边一探,空空如也,人呢?
她好奇地起身查探,双脚间隐隐的疼痛使她走路有点蹒跚。
循着香味,她见到他穿着kiro猫图案围裙在厨房忙碌地烤面包、煎火腿、弄热狗、炒蛋,没想到!他还能下厨!而且穿围裙的样子好笑又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