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冠德在远方眺望,一颗心也惆怅不已。他们两人还被无知的自我所蒙蔽。
他们难道不能停止对彼此的折磨,正视彼此的爱……
那一天以后——
邪剎待夜萼的方式,完全与“卡汀”相同。他不再当她是情妇,他只当她是发泄生理需求的女人。
他没有再和她说过半句话。
夜晚,当她来到他的大床时,他的动作是粗暴、且充满占有欲地侵入她,好似他要将他的“味道”深深地植入她的体内。
他狠狠地冲进她的核心,与她紧紧合而为一;他一直不肯离开她,似乎要确定他的种子已留在她的体内。
他逼她要有他的孩子!
而当一切结束后,他命令她回到自已的房内。只因“卡汀”就是如此,她们不配和君王共眠。只有当君主有“需求”时,她们才能再“受宠”。
夜萼明白,现在她在他心目中,只是生孩子的“工具”,没有其它意义。
一个月后,他只问这么一句。“你怀孕了吗?”
夜萼面无表情地摇头。
邪剎火爆的个性即刻彰显,他暴戾地举起她,蛮横无比地道:“你有吃药是不是?
你背着我吃药?”
夜萼仍然像个“冰冻人”似的。
他继续用蛮力压制她,她痛得呻吟,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。“你心不甘情不愿,是不是?是不是?”
他弄疼她了。
他的所做所为,只是要她说话。
夜萼疼得受不了了。她扯开嗓子嚷。“我没有,我没有——”
不管是扯谎或是真话,邪剎松了手,只因他愿意相信她是诚实的。
“那——为什么你还没有我的孩子?”他又追问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夜萼不小心又以医生的“身分”说道:“能不能怀孕,又不是只是女人的责任,男人也很重要,比如:精力旺不旺盛,活动量够不够,时机对不对……
“她越说,也越益发现自己的双颊莫名奇妙地臊红。“你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——”她厉言道。
邪剎有意地重复她的话。“精力、活动量、时机?”他的蓝眼灿如星光,炯炯有神地表明一切。
他很快地将她抱起来,两人跌在大床上。邪剎狂野地亲吻她的玉颈,双手狂乱地扯开她的玉袍,在她的耳边吐气道:“我是王,我的“威力”一定会使你折服——”
这是前所未有的销魂蚀骨,令人溃然的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