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将她推倒在床上,开始狂吻她。

他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泪水,更没见过夜萼可怜兮兮的一面。只是要她做情妇,她竟哭得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女孩。纵使她是‘乌托邦’的女名医,但实际上她仍是个只有十七岁的青涩女孩。

她还是个孩子!邪剎的蓝眼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怜惜。

“我好说歹说,你仍是那么不知好歹,当真要我用“撒手钢”来强迫你?”他的眼神真像是冰块。“你知道我刚才去哪里吗?我去地牢追查,究竟是谁明目张胆地放你出来!没想到,所有的士卒都闷不吭声。我相当气惯,决定把士兵统统抓起来,逼他们供出幕后的主使者……你真要我做‘暴君’吗?”

“不!不行!”夜萼抓住邪剎的手腕。“别这样……”她整颗心纠缠在一起。“别这样……”

“就看你了。”邪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。“你要我继续追查,或是就此罢手?

“他摸摸她的发尾。“你要所有的帮凶,都因为你而受严刑拷打?”

“我……”夜萼失神,所有的坚强都已瓦解,不为自已,也要为邪冠德、阿拉芭、马利索,还有士卒。“别追究下去,到此为止吧?”她心力交瘁道。

“你答应做我的情妇?”他的蓝眼充满轻佻、狂妄,一字一字地说:“心甘情愿?

“他大方道:“我不会亏待你的,你想要什么?”

她要什么?“我什么都不要,我只要你改变-不要残暴,不要麻木不仁,我只要你能变得温柔——”她声音越变越小。

邪剎诧异她的“要求”。“温柔?”他皱起眉。“什么是温柔我不懂,就看你这情妇能改变我多少——”

他的言中之意很明显。

她能取悦他多少呢?她能改变他多少呢?

夜萼决她会据理力争任何事。

她的下方传来令她想也想不到的怜惜声。“你的大腿留着血痕呢!”她心田紧缩,他知道这就是温柔吗?

她赧然地想并拢双腿。

“还这么害羞——”她又听见他嘲弄的笑声。

她只觉得自己陷入翻云覆雨中,其它都不记得。

在这件她认为的“龙袍”,而实际是王之尊严的“巴拉肯”上,邪剎肆无忌惮地爱他的情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