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全身无力,任由独孤晦玉将她扶起,半卧在他怀里,然后他将一碗扬药端到她嘴边,嗓音温柔得简直要腻死人。
「把这喝了。」
她看着这碗黑抹抹的杨药,竟是她没闻过的。
「这是什么?」
「安神汤。舒缓女人初次的疼痛,你会舒服点。」他笑。
她脸蛋一红,瞪着这个始作俑者,却又为他的亲手伺候感到心窝一暖,柔顺地喝了。
长发披散肩膀的她,初尝甜果后,仿佛是经过一场洗礼,多了分女人味。
激/情过后,他搂着她,摸着她的秀发。她己是他的女人了,这个小东西,己经有了印记,人己经属于他,从今而后,当然是跟着他了。此刻的她,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,任由他轻抚她的秀发,他总算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了。
她投想到,会有这么一天,她会趴在赤裸的胸膛上,乖顺得有如一只猫,依偎在他怀里。
「你的父母呢?]他问。
「我是孤儿。黄河馈堤后,我和父母走散了,那时候我才五岁,就成了难民,是师父收留了我,从此以后,我就跟着师父。]独孤晦玉心想,原来如此。
「你毒术厉害,武功却平平,难道你师父投教你武功吗?据我所知,令狐绝的武功盖天下。」
「师父自幼就教我使用药草,但是从投要求我在武功上精进。师父说,他不想教我拿刀剑杀人,还说杀人这件事不适合我。]独孤晦玉突然将她紧搂在怀里,大掌伸出,抚摸着她膛部的线条。这张沉静嫣红的膛蛋,有着纯净却又多忧的眸子。
他淡淡地逸出了一句话。
「的确是。」
「是什么?」她被他说的话给弄糊徐了。
独孤晦玉回想起初次见到她,就觉得她像一只迷失在丛林里的小兔子,是那么的安静,又仿佛极力要把自己隐藏起来。
她年纪小小就成了难民,就在黄河馈堤那一天,那时候的她,才五岁哪!
「跟我说说你那时候的经历。」他想知道她的一切,想知道这个小东西受了多少苦。她安静的眼中,似乎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。
她想了想。
「我只记得,爹娘不在身边,我找不到他们,只好自己躲起来,因为那些受不了饥饿而争食的大人们,连死人都敢吃,为了生存下去,肉弱强食显现出来了,人性的黑暗面在此一览无遗……」
在她眼中,那些大人跟吃人的老虎和饿狠一样,投有差别。
那时候,她投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哭闹,而是躲在一边簌簌发抖,安静地没有出声,这一躲,就躲了三天三夜,不吃不喝,只是睡着。
当她醒来时,发现大人们都不见了,其他同龄的孩子们也不见了,天地安静得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「然后……]她的唇角微微扬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