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女婿啊,外表看着冷冷淡淡的,也不爱说话,心里是个很善良的孩子,和我家鲸鲸一样,对人热心,从来也不会主动去伤害别人。阳央喜欢他很多年,这些我和鲸鲸都知道,喜欢一个人本没有对错,阳央错就错在把自己陷入偏执的单相思,以至于出现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。”向阳从欧洲回来以后对阳央在网上的所作所为也有所耳闻,并且联系媒体的朋友,有任何对鲸鲸和容岸不利的消息全给删了。
“就是啊,我都和她说了,做人要懂得感恩,不能再一意孤行。小妹,你放心,只要有我在,我不会允许阳央做出任何对不起鲸鲸和容岸的事,除非她不想认我这个爸爸。”阳兴舟说到激动处,咳嗽了两声。
向阳轻轻拍拍他的背,让他别激动,劝他说,阳央还年轻,经历得太少,思想难免不成熟,还可以教育。
阳央从外面进来,看到父亲咳喘不止,赶忙跑上前替父亲捶背,安抚他情绪,“爸爸,您怎么了,是不是水喝少了,我去倒水给您喝。”说话间,她去倒了杯水,满眼紧张地看着阳兴舟喝下去,才稍微放下心。
看到向阳还在一旁,阳央说:“表姨,鲸鲸说她在楼下等您,我爸这里有我在,您早点回去吧,别让鲸鲸等急了。”
向阳和阳兴舟说了一声,下楼去找女儿,鲸鲸接到向阳电话,告诉妈妈,自己在容岸办公室。
“你和容岸在一起正好,快中午了,我请你俩出去吃饭。”
鲸鲸瞥了容岸一眼,他正在看病人的脑ct片,转过身压低声音:“不用了吧,我们下午都还要上班。”
“怎么,忙到陪我吃个饭都没时间?”
“不是的,就是……好吧,我跟他说一下,医院附近吃饭的地方很多,我们找一家高级点的。”
鲸鲸耐心等容岸忙完了才对他说,她妈妈找他们吃饭。容岸脱掉医生袍,又洗了洗手,和鲸鲸一起出门。虽然鲸鲸没说什么,但丈母娘那一关却不好过。
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湘菜馆,随便点了几个菜,向阳看到鲸鲸和容岸都有点不自在似的,微微一笑,“就快成一家人了,怎么还这么拘束,容岸,当我们成家的女婿可是要大气点。”
“阿姨,您说的是。”当着丈母娘的面,容岸除了点头称是,没有别的话可说。鲸鲸感觉到他的紧张,伸手握住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