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能和鲸鲸比呢,她是成家的小公主,从小锦衣玉食、众星捧月,身边的男孩儿都喜欢她,我只是从湖南来投奔表姨的乡下丫头,无依无靠。”阳央说起鲸鲸时总有几分自卑。
“也不是啊,你也很优秀啊,甚至我觉得,你在音乐方面比鲸鲸更优秀,你是伯克利毕业的,这一点鲸鲸就比不上你,天生我材必有用,你应该多看看自己的长处。”
刘小甸哪知道阳央是什么心思,依着自己的心意实话实话,伯克利是全世界最顶级的音乐学院,在他心里,阳央不仅是仙女,还是靠自己奋斗出来的学霸。
眼看着话题有点跑偏,阳央及时拨乱反正,“可别人不这么想啊,他们都觉得鲸鲸出身好,和他们门当户对,选女朋友的时候,都喜欢找鲸鲸这样的。”
“那当然也是……门当户对是没错,跨越圈子跨越阶层的婚姻往往不长久,别说共同语言了,玩都玩不到一起,鲸鲸自己就是高干后代,她找的男朋友当然也得是和她一个圈子的。”刘小甸作为朴实的老百姓家的孩子,从小就被灌输了门当户对的思想,他从来也没想过去攀什么高枝,只想待在自己舒适圈找个漂亮老婆过日子。
“所以你看,你都这么想,我还怎么在成家住下去呢。”阳央的眼神更忧郁了,看起来飘飘忽忽的,像是蒙着一层水雾。
话题似乎又回到了原点,刘小甸聪明地捕捉到她话里透露的信息,说:“真的是因为鲸鲸的男朋友?我记得他叫什么来着,对了,好像叫容岸,听燕子说也是个官二代,还是协和的大夫,你该不会对他有意思吧?”
阳央没有回答,只是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你要真对他有意思,那我得劝劝你,他和鲸鲸已经那么好了,离结婚也就一步之遥,鲸鲸是你妹妹,你要真插进去,可不地道。世上男人那么多,干嘛非得和自己妹妹抢。”
刘小甸知道鲸鲸和容岸感情非常好,那时候天天跑医院给他送饭,但是他也深知男人的劣根性,对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缺少抵抗力,阳央这么美,她要是真想怎么着,男人未必扛得住。既然鲸鲸把自己当哥们儿,自己就不能眼睁睁看着鲸鲸的婚事再次被人破坏,必须劝阳央放弃非分之想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抢她的,不是她抢我的?她明明有个谈了五年的男朋友,那人什么德行她又不是不知道,怎么五年都忍了,非得等容岸一回国,她才一脚踢了前男友?”
阳央的眼圈更红了,带着哭腔的控诉让刘小甸目瞪口呆。刘小甸想想,觉得她说的话也有道理,五年的相处,才发现对方是个劈腿多次的渣男,似乎很不合理,可能鲸鲸一直在等机会,不然没法解释她为什么要等到容岸回国后才和对方摊牌,这摆明了是骑驴找马呀,有了她更喜欢的容岸,就甩掉了渣男前男友,这么一想,逻辑就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