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想拚命为自己找借口,但是越说她越鄙视自己,明明不过几眼,为什么会把一些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得这么仔细?!

这个男人扑面而来的男人味,让她即使装得镇定从容的看着他,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。

在轻叹中,他的薄唇轻贴上她的,放在她腰上的手也猛地收紧,让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距离。

雨声,在瞬间消失,耳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,还有双唇相交时肌肤碰触辗转的暧昧声响。

他先是在她的唇上轻压慢磨着,好一会儿,才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,灵活的舌头窜进她口中与她的纠缠。

他一寸寸的进逼令她差点喘不过气,只能软倒在他怀中,又让他渡了口气过来继续。

陆排云骨子里的侵略性很快的就不甘于这样浅尝辄止。

他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拉开了她的衣裳,让她外裳半褪,纤细白皙的肩头就这么展露在他眼前,精致的锁骨上贴着一个以红绳穿过的长命锁,金红两色衬着雪白的肌肤上,有种撩人的美丽。

陆排云有些克制不住的沿着她的脖子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,最后在她抹胸上方重重的啮咬了下,让沈凝香一声闷哼,回过神把他给推开。

两个人都气喘吁吁,她甚至得用手撑在桌子上,才不会脚软的瘫在地上,陆排云则好了许多,除了眼里还有着无法消除的火热欲望外,看起来如平常一样。

还没等沈凝香缓过气来斥责他的鲁莽和放肆,他已经先道了歉。

「这次是我太过了,你放心,接下来再也不会了。」说着,他拿起衣服穿上,然后就坐在门口处,背对着她,让人看不清神色。

沈凝香一愣,讶异的看着他的背影。

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?她还以为他会先问为什么要推开他?甚至不管她的意愿做些什么的……是她把人想得太糟了吗?

她冲动的问:「你为什么……」话一出口她就懊恼的闭上嘴。

她想问什么?问他为什么停下来?还是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做,毁她的名声?

这样问未免太可笑,一个未出嫁的姑娘问未婚夫婿为什么不做下去,只会让人觉得不知廉耻;若是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刚刚她并没有太大的抗拒,这样的话说了只会让人觉得矫情。

就像是以前那些想爬上江水平床的那些女人一样,明明眼底的喜悦得意都无法遮掩了,却还是硬挤出几滴泪,说自己「身不由己」。

那时候她有多讨厌那些女人的姿态,就多无法忍受自己做一样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