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晴衣对于这男人的自大相当无言,她轻抿了唇,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,而后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道:“想太多也是一种病,等会儿记得买药吃。”

“你是头一个敢这样大剌剌看着我,甚至叫我买药吃的姑娘。”楚嵂淅觉得她实在是越来越有趣了。

洛晴衣听着这熟悉的“霸道总裁”口吻,觉得自己如果现在翻白眼的话,说不定能够翻到眼球都不见了。

她受不了的挖苦道:“可见你见过的女人不够多,否则你一定可以见识到更多。”

“是吗?可爷觉得自个儿见的世面也不算少了。”楚嵂淅往前一步,笑咪咪的瞅着她。

洛晴衣如果现在还看不出来这男人根本就是假借话题想要找碴,那她就白活两辈子了。

“所以呢?既然你也看出来了,你怎么不去帮着把案子给理清楚?”

“我为什么要帮那捕快的忙呢?”楚嵂淅傲慢的轻扬起嘴角反问道。

“你说的正是我的意思,无缘无故萍水相逢,我又何必替自己招惹麻烦。”洛晴衣冷冷地回道,看着他的眼神中有着讽刺。

他是个聪明人,既然知道她已经看出了这个案子的重点在哪儿,自然也就该知道她不愿掺和进去的缘由,若他还要继续烦人下去,那么她不介意给他施一点绊子。

就像她方才说的,这个案子说难也不难,重点就是死者的死亡时间到底有多长,船上这具尸体已经出现了巨人观,再加上是在船底被发现的,而且身上的碰撞伤痕并不多,衣裳还有其他物品保持得还算完整,便不符合死者是一开始就被绑在船底下的推测。

第五章

但尸体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己挂在船底下,如此一来,又出现了一个问题,尸体是什么时候被挂上去的?这个答案要符合尸体浮现的现状,又要证明可行性的话,那么套句某个万年小学生的名言—

答案只有一个,杀人凶手就是这船上的人。

正确来说,应该是一直在这船上的船夫或者是小工,甚至是做杂务的大娘。

只有这些人有足够的水性可以下水挂尸体,而且又可以在半路下手,尸体可以摆放在船上没人发现的地方,直到尸体的腐化程度要加剧之前,再把尸体挂到船底下,在水湳站停靠的时候,制造出一些意外或者是其他的巧合让人发现,如此可以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,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搭着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