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庄园当初也是在这样瞥扭的情况下买下的,慢慢建成现在这规模,一年里他总有些许时间说是出外访友,但大多数是躲到这庄园里享受这专属于自己的自在时光。

当然!现在自然还要加上一个他的亲亲娘子,任守一对于这个结论非常满意。

这两天他不只忙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,也特意跟义父说了,过些日子就要把手上的东西都交给守成和守业两兄弟,而他趁着这两日则是和娘子到外头去寻些庄园和产业,好为接下来的分家做准备。

不过刚成婚就提分家对娘子的名声不是太好,义母那里肯定也会不高兴,所以目前这件事就他和义父两个人知道。

沈蔓娘有些留恋又有些怀念的摸着一支支翠绿的碧竹,轻轻低喃,「我还以为没办法在我活着的时候看到真正的竹子呢!」

任守一看着她脆弱的模样,忍不住拉起她的手,「又想些什么呢?难道不能就只想着为夫一个人吗?」

本来看着此情此景,她思念起母亲,不料他故作哀怨的来上这么一句,她顿时躁红了脸,甩开了他的于,「说说什么呢?真是无赖!」

这男人怎么突然又这个样子?不知道羞吗?而且两个人一早才那样说过话,现在都还没晚上,怎么他又变成这种无赖样了?

任守一正色说:「娘子,今早我已经带你回娘家正名身分,又替你好好的摆了一次威风,现在我不过就提这样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允了我吗?」

顿时她无言以对,只能结结巴巴的说:「这怎么能够混为一谈呢?」

她还真以为他今早那样发作是因为新婚夜被算计的缘故,原来这也要算是她欠他的吗?

任守一当了两天的和尚,又去筹办了这些事,可不打算让她这么简单几句话就打发掉。

他啧啧了几声,说道:「这怎么就不能混为一谈了?」他理直气壮的瞪着她,活像被她欺负了一样。

「这……可是我不打算和谁做真夫妻,我早上说了,我是要……」

「伴青灯古佛对吧?」他笑咪咪地接下话,然后装得一脸正经的说:「娘子,你果然还是年纪小不懂事啊!」

「我不懂事?」她脸上一片错愕。

这可是滑天下之大稽!就凭她这被不少沈家下人说是八风吹不动的冷脸样,还有平日稳重的个性,她还真没想过「不懂事」这样的词能套在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