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够了!小桑,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?」秦源朗听她越说越不象话,终于开口喝止。

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、说什么。」秦桑愤怒的转过头吼着,然后又转回头对着还愣住的栗书禾冷笑,「我比某些莫名其妙的人清醒多了。」

栗书禾总算从被打的震惊中回过神,同样回以秦桑冷冽的眼神,「秦小姐,我想我们夫妻之间的事,不需要一个外人来过问。」

秦桑终于挣脱兄长的控制,再度踏上前狠狠的瞪着她,冷笑了几声,「哈哈,是啊,你们夫妻这间的事不需要外人过问,不过我很想知道,既然你觉得自己是学长的妻子,那你又做了什么为人妻子该做的事情呢?」

「这我不需要向你说明。」栗书禾懒得跟她解释这种问题。

不管他们夫妻如何,只要还没正式办理离婚登记,婚姻关系就算存在,那么,他们之间的事就不容他人多嘴,更何况是一个对她丈夫怀有感情期待的女人。

她不愿和外人争执家务事,秦桑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,用夸张的语气冷讽着,「喔,对了,你是我们高贵的董事长夫人嘛,当然不需要跟我这样一个小助理解释什么了。」

秦桑看着栗书禾那张娇美的小脸,想到自己刚才推门进来时她还跟萧珍珍有说有笑的,心中就忍不住有股怒火直烧。

她过得很快乐?过得开心了?但她有没有想过她丈夫现在过的是什么生活?

她知不知道,假如今天不是自己这小助理在请假前又刚好进了趟他的办公室,可能根本不会有人在短时间内发现那个倒在地板上的男人?

而且让人更恨的是,即使如此,当严立纲在医院里第一次醒来的时候,居然还是吩咐自己不要把消息传出去。

他的理由很正当,说是不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以后人心浮动,但她更清楚,他其实是怕栗书禾知道。

他真应该亲自来看看他老婆在分居后过得多快乐又多逍遥,怎么会想到有个男人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?付出了许多?

秦源朗见妹妹又像开始要暴走,连忙拉住她,无奈的劝说:「好了,小桑你今天情绪不好,先冷静一下。等一下我们还要去试婚纱,你忘了吗?你不是很期待伴娘服?我们……」

「哥,你可以先让我把要说的话说完吗?」秦桑打断兄长的话,继续自顾自的道:「栗书禾,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有什么毛病,要跟一个那么爱你的男人闹分居,但我要跟你说的是,因为你的愚蠢,让你的丈夫、我的上司,在刚刚因为疲劳过度、营养不良住进医院里了。」

一听到这话,栗书禾几乎整个人愣在当场,但她随即马上回过神来,神情紧张的追问:「立纲住院了?在哪里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