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开。”
“但是我想啊,”她露出可怜的目光,好像流落在外,带着过多心酸苦楚道:“我已经出来三天了,这三天,我都是一个人睡的。”
“没有亲亲,也没有抱抱,我都失眠了。”失眠倒不至于,白天逛得太累,她几乎沾枕头就睡着。
“现在我,林予墨,你年轻貌美的太太只是想要跟你保持视频,你都不愿意吗?”
为显逼真,她垂下眼睫,作失落状。
傅砚礼一眼就能看出她拙劣的演技,她说谎时的小动作他都烂熟于心。
“我开着。”
没等林予墨欣喜,又有一句补充:“手机就放在洗手台。”
也就意味着,即便不挂视频,她什么也看不到。
但这也算是作出让步,林予墨是比较容易被满足的性格,说好吧,也不是不行。
傅砚礼拿衣服进浴室,跟她说一句自己去洗了,就将手机搁置在洗手台,镜头天旋地转,从傅砚礼的脸,变成白晃晃天花板。
有一些落差,但可以接受。
林予墨将窗户关上,隔绝掉大部分噪音,她躺回床去,手里仍拿着手机,很快,她听到花洒的水声。
异常清晰。
怎么回事,手机收音这么好?
林予墨忍不住咬手指,脑海里忍不住脑补出画面,傅砚礼宽肩窄腰的,肌肉线条根根分明,尤其是胸肌,大小刚好,腹部的六块腹肌是他自律的痕迹,两条腿又长又直,臀小且挺翘的,比男模还劲爆。
他手指干净,涂抹着沐浴液。
清水洒在身上,顺着线条往下滑。
……
十八禁的程度。
林予墨觉得自己激素已经开始失衡,就一个水声,都能浮想联翩这么多,多少是有些丢人。
这样自我批判,也没妨碍她小脸通红地听完全场。
水声停止,傅砚礼大概是已经洗完,她等着他擦干穿好衣服才会拿起手机,这中间,还有数分钟,所以当他入镜时,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。
更要命的是,他还没穿衣服,甚至连水迹都没怎么擦干,只是拿着干毛巾,胡乱地擦拭着头发。
镜头是自下而上,即便这样,傅砚礼的脸也抗住死亡视角,比脸更引她注意的,是晃得她面红心跳的胸肌。
他可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入镜,找来吹风机,插电后开始吹头发。
傅砚礼吹多久,林予墨就看多久。
她咬唇,被子掩住唇边,遮挡住她就没合上的嘴。
头发吹干,傅砚礼垂下眼,眼珠漆黑,有叫人心跳漏一拍的吸引力,他似乎才意识到还开着视频,收掉吹风机后,拿起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