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安韶荭即将又憋不住快感侵袭直达巅峰时,路宙翼倏地停下动作,反身坐起,让她跪坐在他身上,紧环住她的纤腰,引领她前后、上下进出,教她感受不同的快意,让她自己刺激她最敏感的极乐点。

“你好美……好棒……我好爱你紧紧夹着我的感觉……”路宙翼欣赏眼前晃动摆荡、充满弹性的雪白丰盈,贪婪地噙住一方粉嫩果实,享受细致香滑的柔软口感。

“天啦!喔……我快疯了!嗯呀……求你让我完全疯掉吧!”安韶荭已经忘了什么叫自尊、什么叫骨气,她唾弃自己好淫荡,又不由自主贪欢,想要尽情徜徉堕落的快感之中。

“你知道吗?我更爱你诚实表达渴望,和坦承所有感受的模样……”诱惑似的嗓音低喃,舌尖不忘继续照料专属他的甜美花果,“现在……你有多少诚意,我就拿出几分诚意……只要你完全放开压抑,我同样也会毫不保留。”

刻意扶正她的娇臀,腰杆用力地猛然往上一挺,似乎存心将她逼疯,证明他所言绝非只是恐吓;安韶荭的脸庞靠在他头顶,全身酥麻无力地抱着他,纤纤玉指穿梭在他黑色发丝之间,完全失去理智地迎合摇摆。

路宙翼显然很满意她的表现,他让她躺平身子,将她的双脚圈在他腰际,准备履行他的承诺。

安韶荭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,藕白的手臂紧勾着他的臂膀,而她纤白的指尖,正搭在路宙翼背后一双羽翼上。

放任这个曾经她爱到死心塌地的男人,恣意在她身上骑骋,享受被他专心宠爱的幸福快感,就当作一场春梦吧!

等她醒过来就好,等梦醒了就好……可梦醒了,真的就会好了吗?

“星期天,他打给你干嘛?”

这是路宙翼在送她回家的路上,听见沈孝培打电话来的第一句话,然后在她讲电话的时候,非常幼稚地将车上音响的声音转到最大。

“他只是找我谈公事。”当时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特地解释。

“是吗?”他的回应是很不以为然的轻嗤。

很微妙的气氛包围,她完全无法处之泰然,才会来不及反应,没有阻止下车前不由分说的一记道别热吻。

身边一个小小人儿睡得正香甜,安韶荭细心地替宝贝拉上被子,支着头躺在一旁,没有睡意。

她累翻了!早上醒来时还有点脚软,要不是双腿酸疼,她才不理那男人坚持送她回家的任性。

连续两天床上激战,不对!应该是说第一天先在客厅,然后好像是楼梯,接着在转战床上,呃……这好像不是重点,重点是,她现在居然失眠了?脑子毫无章法、不停运转,仿佛把五年多来她生疏的胡思乱想一次乱个过瘾。

那家伙是在吃醋吗?

因为别的男人打电话给她,就像小孩子一样的抗议方式,换成以前的她,可能会甜甜的笑开;现在的她,是个成熟的女人了,当然不可能为此乐过头,当然不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