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多话就别怪我出尔反尔了。”她并不愿意卑劣地威胁人,可是地做了,因为她被那家伙气昏了。

阙舞雨好生害怕,她就靠这线机会赖以生存了。“不!你千万不能改变心意。”

“别再问我为什么突然改变心意。”她的警告硬将阙舞两渐开的红唇给逼合。

“条件呢?”这种问题不为过吧一关舞而怯生生的问,像个柔弱的小女人。

经阙舞雨这么一提,纪莎蓝才猛然记起了“条件”这东西。

“不得干涉我。”

“不得干涉你什么?”

“全部。只要是我想做的,他便不得干涉。”虽然一位优秀的设计师必须充分地与业主沟通,了解其品味、个性、风格,以进行屋子的设计装潢。但那是针对普通人而言,不适用于阙尚火这种未开化的野蛮民族,所以她不必委屈自己。

“什么?!”这不是摆明了和尚火哥作对吗?

纪莎蓝无视于她为难的表情,优哉地卷着头发,索性跳下床来,打着赤脚轻巧地走向梳妆台。于台前站走后,她微弯着身子,双手轻松地撑着台边,极其满意地望着镜中那个充满斗志的人。

她不担心小舞会给她什么答案,反正答应与否对她都没损伤,小舞最好是别答应,她正好乐得轻松。

纪莎蓝缓缓地拉出个浅浅的笑容,评估地望着镜中那苗条纤细的倒影,和那张伴她二十四年的脸蛋。

长而浓密的睫毛、猫样的眼睛、丰润的红唇、小巧的鼻子全都镶在她自己称之为有个性的脸上。这张有个性的小脸,和阙舞雨那张如天使般美丽的俏脸一比,当然就称不上美丽了。但好友的美丽从不留影响过纪莎蓝,她爱自己这带有吉上赛风味的脸庞,更爱自己那与生俱来的蜜色她自翔为健康、阳光般的漂亮肌肤,再配上那么一头佣懒、性感的披肩鉴发,她便成了道地的古卜赛姑娘了。

纪莎蓝称不上美丽的容貌,泛有一股他人所缺乏的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