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丢下沾满胭红的丝巾,仔细端详她因怒焰高张而白里透红的粉嫩娇唇。

「你叫什么名字,嗯?」男子亲昵地低呢,似情人诉爱语般。

「我为什么要跟你讲!」她都被欺负成这样了,难道他还想对她做出什么阴毒事?

「不说呀,那我就……」男子缓缓露出一抹坏坏的笑,灼热手掌心有若似无地滑过她的背脊,教她全身没来由地打起冷颤。

镇定点,他只是摸了一下背而已,需要如此紧张吗?不!那个色胚的手还一直往下摸去,最后停留在她那个位置上……

「你先说你叫什么,住手,快放手啦!」

他在她身上不断揉捏,逼得玉帨儿又羞又怒的极力挣扎。

她自小被呵护到大,从没男人敢碰触她一下,就连跟她亲近的津亢,也顶多像个兄长似地摸摸她的脸颊而已。

而这个只有脸皮好看的恶民,竟敢咬她的唇、摸她的臀,她一定要记下他的名字,然后叫阿隆尔好好教训他一顿,以消她心头之气。

「殷封崭。」男子咧出危险邪肆的笑容,简单不罗唆地报上名号。

殷——封——崭,好!她会好好的记在心底,每天早晚诅咒他。

「小……悦子。」不能说出名讳,她只好讲小名。

「小帨子,很可爱的名字,如同人一样。」殷封崭以指腹摩挲她细嫩的雪颊,再次令玉帨儿浑身痉挛。

「你可以放开我了吧?」再继续抱下去成何体统。

「放开!难道你忘记曾经答应过的事?」殷封崭浅笑喃语,似乎在调侃她贵人多忘事。

「我有答应你什……」呀!她蓦然一惊,顿时急促地开骂:「呸!不要脸,你再敢碰我的脸一次,就准备受死吧!」她受不了了,什么格格该有的矜持及应对,统统给她抛在地上踩成碎片。

「看来,你现在火气真不小,那我就延后再取。」

其实,他之所以弃手,完全是因为她艳红的双唇已在刚才的擦拭下磨破皮,他如果这时享用,也不能太尽兴。

玉帨儿从他铁臂下逃脱后,恐慌地跑到巷口站定,随即回过身,对着逸出恣扬邪笑的殷封崭,清脆有力地放胆直道:「三天后的中午时分,我会在城西的燕巢湖等你,如果你不来,就是没有尾巴的乌龟。」撂下挑衅的话后,玉帨儿就一溜烟跑掉。

听到她如此可爱的威胁,殷封崭不禁嗤鼻地笑眯了眼,悠悠哉哉地环胸斜靠在石墙上。

「少主,那位姑娘没问题吧?」

一名大汉突然出现在殷封崭身侧,而这名汉子赫然就是让玉帨儿掏出金元宝打赏之人。

「哼!只是养在深闰、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罢了。」殷封崭藏起不该有的悸动,冷冷的逸出一声轻蔑。

「少主说得没错,这富家千金最兴玩这种无聊的游戏,故意把自己装扮成戏子出来闲晃——」

「好了,你那边查得如何?」殷封崭不耐烦地打断大汉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