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住口!我不管什么应该不应该的,反正,我就是不许你走。」通常她要是坚持己见,津亢多半会依她,希望这次也一样。
「既然是格格的旨意,那我就饶了阿隆尔?」津亢贝勒旋身掩饰神情的悒郁,淡然地拂手说道。
「奴才谢谢格格,谢谢贝勒爷。」阿隆尔欣喜地频频叩首。
「你们全都退下去卜」玉帨儿遣退众人后,随即收起狂傲的姿态,抿着小嘴说道:「津亢,你生气了呀?」
撇开身分不说,津亢真的对她很好,尤其这二年多来,他在京城与扬州之间辛苦地来回奔波,她着实不该跟他唱反调。
「津亢怎敢生格格的气,」津亢贝勒回头注视抿唇的美人儿,沉声回答,
「你明明就有。」在他俩独处之时,只要他恭敬唤她格格,就表示他还在气头上。「好吧!我下次尽量不要违反你的意思,这样可以了吧!」玉帨儿皱着小脸,调皮地举手说道。
「玉帨儿,我真拿你没辄。」津亢贝勒眸光放柔,语气含着一丝宠昵。
「不生气喽!那我问你,为什么你这么快就又回春晓溯院来了?」玉帨儿的灵眸充满疑惑及些微的紧张。
津亢贝勒瞬间凝了脸,冷哼一声。
她有说错什么吗?要不然,津亢怎么突然变了脸,半晌都不吭声。玉帨儿暗自不解地想。
「你难道不想见到我!」津亢贝勒一脸的挫败与难堪。
不想见到他?她才没有这样的意思呢。
「你不要误会,我怎么会不想见到你,我只是奇怪你的忽然到来,是不是皇兄那边出了事?」她的怪病早在一年多前就已完全痊愈,然而,她已经深深迷恋上江南的风光及这种半自由的生活,
幸亏津亢一直对皇兄隐瞒她病情已好的事,她才能暂时不用回去京城,深陷在那华丽的牢笼里。虽然她这么做,是有点对不起关心她的皇额娘及皇兄,但她仍想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,好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惬意。
「是皇上派我来的没错,不过是为了消灭这一带新起的叛逆乱党,而不是你所担心的事。」津亢贝勒蓦然放下阴郁的心,
「乱党!现在老百姓不都过着太平日子,哪遗会有乱党的出现?」玉帨儿不可置信地叫道。
「哼!乱党打着反清的旗帜,四处屠杀官吏,所以皇上才特地派我南下,务必擒住带头的反贼,」津亢贝勒的眼眸闪烁着嗜血的阴狠。
玉帨儿被津亢两道阴森的眸光吓着,惊骇地倒退了数步,她从来不曾见过他这副恐怖的面孔。
「玉帨儿不用怕,我一定会保护你不受那批贼人的侵犯。」津亢贝勒以为玉帨儿是被那些叛贼给惊吓到。他又接着说:「你要答应在这段期间内,除非有我陪同,否则不能任意离开春晓溯院。」
「这……」玉帨儿面有难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