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护法皱着浓眉,将凶恶的目光转向紫霞。
“宫主……真的不是奴婢!总管,不是我、不是我……”当黑衣侍卫一左一石地押住紫霞时,她真的慌了。
“是与不是,管刑堂的人自会告诉我。”柳随意笑容可掬地一挥手,哭叫不止的紫霞旋即被押至刑堂。
“总管……”紫霞离去前的哭叫声让米菱有些不忍,更何况她亦担心……
“米姑娘是想提供什么线索吗?”柳随意笑得更加亲切。
“我是想问……”
“你可以问我。”回答她的不是柳随意,而是板过她的脸,表情深沉而带着不满的叶焚银。
哪知,当柳随意一脸兴致勃勃地找来一张大椅想当个观众时,叶焚银竟一把横抱起米菱,然后离开桌案,在行经柳随意时,他的脚尖竟诡异地碰触柳随意所坐的椅脚一下。
之后,当叶焚银抱着米菱步出议事厅时,原本坐着的柳随意一个漂亮的闪身,紧接着,他所坐的大椅也随之崩垮。
啧!真是小气得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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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树荫下,米菱顾不得双手沾满泥泞,徒手挖出个小洞,然后再把用布巾包裹起来的小兔子埋进去。
昨日,叶焚银将她抱出议事厅后,便直接来到她的卧房并陪伴她许久,这期间,他不曾开口问及那碗被下过毒的药膳一事,更没有骂她或是嘲讽她一句,反倒是她,有好几次都想将心中的委屈以及来血阳宫的目的全说给他听。
可每每到口的话,她总是有所顾虑而又吞了回去。
唉!骂她胆小也好,无用也罢,一旦她将君姐要她偷昊阳玦之事泄露出去,她无法预测叶焚银将会做出什么举动来。
所以在他离去之前,她根本不敢多瞧他一眼,或许他对她也有些失望吧!
“姑娘,原来您在这里啊?您早膳还没用呢!”
一名奴婢唤醒了失神的米菱。
米菱拍拍沾有泥泞的双手,缓缓地起身,“辰儿你不必伺候我,因为我跟你一样都是丫环啊。”她勉强地笑了下。
“姑娘才不是丫环,而是宫主的贵客。”
“贵客!”米菱为之失笑。不过她也没说错,在血阳宫的这段时日,她从没真正伺候过叶焚银。心情颇为复杂的她,旋即朝凉亭走去,忽地,她脚步倏停,转身抓住辰儿的手问道:“辰儿,你带我去刑堂好吗?”
“刑堂!姑娘要去刑堂做什么?”辰儿怯生生地问。
“我想去看紫霞。”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