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华清妍一脑子的混乱,理不出一丁点头绪。
“别可是了,听娘的话,先不想这事儿,你是那么样的聪慧灵敏,娘相信,过一阵子等你冷静下来后,你会明白娘的意思的。”知女莫若母,华玉柔有这信心。
是这样的吗?
就算怀疑,一时之间,华清妍也没得选择,只能默默地接受母亲的建议。
窗外轻风抚过。
她无语,也不能成言。
心头思绪百转千折,就等时间来证明了。
不确定自己是让什么声音给吵醒的。
可能是微微发饿的肚子,也可能是因为周遭的安静。
“傲阳?傲阳?”揉揉眼睛,君怀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唤道。
以为阙傲阳在花厅,君怀袖轻巧地下了床,出了内室。
以?怎么没人呢?
一连几日的形影不离,让她对这时的情景有些的不解,可正当她要到屋外寻人的时候,门板外传来的声响让她停下了脚步。
“嘿,黑脸的,你想傲主这会儿要多久才能脱身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应该还要好一会儿吧?每次不都这样?只要是来业郢这里,傲主肯定要让华大人缠上好一阵子。”
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。
“喂,你说个话是会怎样?又不会少块肉。”商胤炜有点受不了了。在他来说,刑克雍的惜言如金在这种等待自首解释的当头,简直就是一种可恶的行为。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?”
“你已经把话说完啦。”刑克雍一脸鄙夷地看着他,像是怀疑他的智商般。
“就算我把话说了,难道你不会说点别的吗?”商胤炜翻了个白眼。
“说什么?”刑克雍反问。其实算是很不错了,还看在共事的面子上,要如果他面前的对象不是商胤炜,他压根儿是连话都懒得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