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的好小姐是这么的才貌双全,这般的机敏睿智,在她有限的想象力里,她眼中的小姐有如君临天下的王女那般,睥睨着一切,掌控着一切,所有人都该是臣服于那份英明睿智的裙下臣才是。
福福是真心的如此认定,因此她真的无法想像,该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,才配得起她家的好小姐?
结果这人竟就这么无预警的出现了。
姚舜平,一个强运到连肚里的孩子都帮着他的男人。
也许貌似弱不禁风,但实际如何,看他将自家好小姐吃得死死的分上,对那份深不可测,福福已不敢妄自揣想。
过去这么长久的时间里,福福从没见过有谁能像他这般,用言语戏弄着自家的好小姐,更甚者,是这般轻易撩拨起那总是沉着如山的情绪,惹得她的好小姐情绪随时在起伏波动,因为忽略了一个更简易解决问题的方式。
其实针对孕吐的问题,福福有想到一个“并不一定要本人参与其中”的取味方式。
道理应该很简单,虽然说小姐现在得仰仗姑爷身上的味道来止吐,而那个气味在本人的身上,味道是比较重些,但说起来,气味这玩意儿日常穿用的衣物多少也会沾染,理论上应该也有替代的作用。
但她的好小姐竟然被影响到没去思量到这方式,就任着姑爷摆布,像只精美的娃娃那样,镇日得强忍着害羞给抱进又抱出。
可见这姑爷扰乱人的能力堪称一流,才会让她的好小姐方寸大乱,随着他的安排起舞。
这不……听听!听听!
要不是亲耳听见,谁能相信,连番不断的臊人话语,有些已达不堪入耳的下流境界,这竟然是出自一个温煦儒雅的读书人的口中?
“习惯就好了。”
福福朝守在两城交界处的武海看去,一度以为听错了。
她自觉掩饰得极好,应该没人察觉到她内心的惊涛骇浪,更何况是那个木头,总是守在一旁沉默无声的人。
怀疑中,只听室内又传来话语——
“如果心儿想要,不用害臊,我……我可以哟。”
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,福福很想假装什么都没听到,很想……
“之儿玩什么呢?”牧倾心丢下厅里的人,决定加入女儿的游戏中。
“剪花花,娘一起,一起”看见娘亲,埋首摺纸片的小小人儿露出好灿烂的笑容。
福福连忙让出位子,顺手理了下桌子,伶俐地退到一旁。
“哎,之儿跟娘在玩什么呢?”相差不了多久,姚舜平几乎是尾随着小娘了的步伐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