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也不会说,就是觉得大哥对我很好……好比这回上恒山的事,大哥一知道我要上恒山,马上表示要陪我去。」她举例。
「如果你肯跟家人商量,不擅自离家,我相信你家里的兄长一样会陪你走这一趟。」他公平说道。
其实前些天听她提起过私自离家的事,早想跟她谈一谈这问题了,这会儿正好这着了机会。
「你其实该写封家书回去报平安的。」他说。
「才不要,这样他们很快就会追来了。」她才不要那样。「而且啊,我也不是故意要留书出走,实在是事出有因,我不得不走。」
想起这桩天外飞来的亲事,她真的是越想越不甘心,忍不住恨道:「如果哥哥他们在作决定前,真的肯跟我商量一下,我又何需私自出门,走上这一趟冤枉路?」
话才说完,不只是不甘心,她还越想越气。
「真是的,家里那几个不成才的哥哥们,真是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。
如果他们真为我好、真为我着想,就不会这么自作主张,害我不得已只好自行想办法解决,说起来这趟恒山之行全是他们惹出来的。」她嘟嚷,语气间尽是不满。
齐柏修听了隐隐觉得怪异。
「卉弟,大哥并不是想探你隐私,可你上恒山,究竟是为了什么事?」一直没有细问她上恒山的目的,这会儿正好借机询问,齐柏修没发现的是,这是至次自己主动发问
「呢……晤……那个……」
她困窘,当真是难以启齿。
「不方便说吗?」
齐柏修不愿强逼她。
「也不是不方便,只是有点丢脸啦!」她嗫嚅。
「你我已成兄弟,若真有事,大哥自当全力帮忙,何来丢脸之说?」齐柏修纠正她的观念。
「事情有关……有关我的婚事啦!」百般不情愿,她说了。「哥哥们不顾我的意愿,帮我订了亲事……」
「订亲?那很好啊!」
虽然本身从没有过与某个人共度一生的想法,但齐柏修对于义弟的婚事仍表示乐见其成。
「好什么好啊,我又不知对方是什么样的人,人格、品行、操守,一概不知,他们怎么可以不顾我的意愿就帮我订下这门亲事?」每次一想到这事她就有气。
「这……」
「大哥,你不用劝我了。」她匆匆打断他的话,很坚持的表示。「这事我已经决定要自己解决,虽说家人已作主订下这门亲事,可是在我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之前,我绝不可能乖乖答应,更不可能乖乖拜堂成亲。」
「你上恒山,就是为了这件婚事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