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没呀?”嫩白的小手捂着眼睛,赐喜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抱着她,伏宙来到门前小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,他微笑。
“好了,你可以张开眼睛了。”
小手挪开,露出一对眨呀眨的水亮瞳眸,瞧清眼前的事物,赐喜露出一个欣喜的大大笑容。
“秋千,是秋千耶!”她兴奋得直嚷嚷着,伏宙才放下她,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前,坐上那专为她一人而做的秋千,一荡一荡的摇晃了起来。
凉风徐徐,她越摇越高、越摇越高,因为如同乘风的刺激而尖叫,也因为那份刺激感她时而格格直笑出声,时间仿佛回到了过去,回到了他初见她的那一日……那一天,一样的风和日丽,一样的清秀佳人,一样开朗甜蜜的笑声,躲在花丛之后的伏宙就是见了这一幕,从此动了心,开始懂得那种刻骨铭心的情感。
其实到现在,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么。
那弯弯的眉、浓密而长的羽睫、弯月一般亮灿灿又雾蒙蒙的笑眼,加上小巧的鼻及红艳艳的小嘴,组合起来,确实是个貌美的妙龄少女没错。但怎么说,也就是一个容貌姣好的女生,并没有特别出奇之处。
而且,若真要比较的话,说真的,比她更娇、更媚、更漂亮的女生,他并不是没见过,但很奇怪,就没有一个像她一样,能引发他满腔的爱怜,使他打心底一再涌出无法遏止的热情来。
曾经不信邪,他花了一番心思用心研究过,她对他,到底是存有什么样的魔力,为何独独就只有她能影响他,而且力量之大的,不但让他接连几个月直惦着她,甚至严重到让他一度失去理智,快马直奔河南,就为了见她一面。
更离谱的是,那时候的她根本就不识得他,全是他一个人在单相思,就被引发如此疯狂举动。
他一直想找出原因,弄清楚她为何独具影响他的能力,但不论他怎么想都没有用,不解的事就是不解,即使是到了现在,他依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。
他只记得,那一日她欢愉的笑声有多么的悦耳,愉悦的笑容有多么的灿烂诱人,而他,就躲在花丛之后,看着她开心的欢笑着,从此一颗心就再也容不下其他,只想着要如何独占她甜美愉悦的笑,要怎么让那纯真灿烂专属于他一人。
这种想独占一人的心情,是前所未有的,而他心里也清楚明白,这种事不但是空前,也是绝后,未来再也不会有人像她一样,能勾引出他这样的情绪,让他兴起这样强烈的独占欲。
因为她们全都不是她,没有具备那份他也不解的魔力,那就算是再漂亮一百倍,也依然无法像她一样的让他动心。
“宙哥哥,来玩来玩,我们一起玩。”摇晃着秋千,赐喜快乐的呼唤着他。
没听见伏宙说了什么,某种不知名的画面忽地在她脑海中一闪而逝,使她一时分神,个重心不稳,竟随着秋千摆荡的力量飞摔下来。
伏宙惊出一身冷汗,他迅地飞扑向前,险险的接住了她,并把自己的身子当肉垫垫在她身下,为她免去一身的皮肉之痛。
“没事吧?怎么掉了下来呢?有没有哪里摔疼了?”他连声问着,就怕摔痛了她。
她一脸的困惑,不是错觉,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,只是她现在再也想不起来了。
“怎么了?”她的不语让伏宙更为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