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吧!”酒保见怪不怪的微笑回答。

“那他成功了,我赌今天晚上这家店铁定凑不到五个客人。”他冷言嘲讽。

“没关系,我正好落得轻松。”酒保耸肩,一脸的无所谓,反倒是对柏展彧的赌注很感兴趣,“你想赌多少,一千如何?”

“好。”赌就赌。

他喝着白开水,心情涩然。

什么鬼日子,什么鬼地方,以为可以找个喧哗的地方,喝个几杯,痛快的麻醉自己,结果卫槐斯那个神经病竟然把prio jazz bar搞成这样!

白开水喝不醉,音乐又不够吵,害他只能不断的想着那个女人……

两天了,直到现在闭上眼睛,教他痛彻心扉的一幕,还是会在第一时间自动跳出来,狠狠的刺痛他的心。

可恨的是,爱情可以到此为止,心痛却不能休止!

他闷透了,只好发泄似的喝光了一杯又一杯的白开水。妈的,这一杯还要三百元,这家prio jazz bar简直是黑店。

柏展彧才刚在心里冒出低咒,酒保曲着手指朝他面前敲了敲——

他扬起目光,只见酒保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说:“台北疯子真多,又来了一个客人,整家店正好凑齐五个人。”

悻悻然的掏出皮夫,柏展彧抽了一张千元大钞放在吧台上,酒保笑得灿烂,一脸感恩的把钱收下。

“周刚,今天怎么没去玩,跑来这里送死?”酒保对着来人说。

周刚!听见酒保说的话,柏展彧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,朝脚步传来的方向珠去一眼——该死,真的是他!

周刚错愕的望着,怎么也没想到令在这里遇到他。

柏展彧冷冷的膘了他一眼,霍地起身,作势就要离开。

“柏先生,请留步。”“有事?”神情脾碗。

“我们可不可以坐下来谈谈?”

“我跟你应该没什么好谈的。”一想起夏悦玮,他脸色更难看。

“但是我有。”周刚紧盯着他,态度礼貌却很坚定。“十分钟。不,五分钟也可以。因为撇除了玮玮,我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好谈的。”

该死,他就非得要玮玮、玮玮的叫个没完吗?

“坐,我请你喝酒。”周刚邀请。

“不用。有屁就快放。”他倒要看看,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要跟他说什么!

柏展彧坐回原本的座位,和周刚之间刻意拉出一个空位的距离,而且故意不看他。

“我跟玮玮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,你应该睁大眼睛看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