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吃醋?她是你老婆啊!”齐肇东很意外。

朋友当这么多年,龚司浚这奸商虽不是醋桶,但只要是属于他的,绝对严禁觊觎,没道理未过门的妻子身边都绕着一堆男人了,他还不跳出来宣示主权。

“她还不是我老婆,正确的说法是未婚妻,再说,认识新朋友很正常。”

当真没什么?龚司浚这个奸商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慷慨的人了?

“所以我也可以去跟她好好认识认识喽?”

“怎么,你也被她电到了?”他掀动眼皮睐向好友。

齐肇东微眯着眼,勾起一抹笑,“是有那么一点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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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一出口,他马上发现龚司浚眸中的瞳孔迸射出精光,根本不如他说的那样无所谓,还想长命百岁的齐肇东赶紧话锋一转。

“不过很遗憾,这里已经有了原住民,再多个新移民,恐怕会很拥挤。”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说。

是是是,很恩爱,这么恩爱不会躲回家去恩爱,干嘛来这里炫耀?龚司浚没好气的咕哝。

“我不想跟你讨论你的恋童癖。”除了年龄,小恬的外表跟行为举止都很未成年,甚至可以称之为儿童,好友都笑说齐肇东有恋童癖。

“嗟,什么恋童癖!”继续把话题拉回龚司浚身上,“不过你这婚也订得太突然,我不过是去上海出差,回来就听到你订婚的消息,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
还不就是那天载你去赴小恬的约,她跳上我的车!他在心里嘀咕。

“她--”不愿泄漏半点秘密的龚司浚猛然收住话,“她正是我这半年来苦苦寻找的故人之女。”

齐肇东打趣问道:“所以是伯母感恩感恩到把自己儿子奉献出去?”

“我现在是伴手礼还是供桌上的祭品?”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齐肇东大笑。

“笑什么?”他皱眉睨着好友。

“没事,我只是在想,究竟是头上绑着蝴蝶结比较适合你,还是嘴巴咬着橘子的样子比较出众,或许两个都来会更抢眼。”齐肇东不怕死的说。

“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他恶狠狠的看了齐肇东一眼,以示警告,收回目光的同时,不忘顺便往舞池看了一眼。

只是顺便--

咦,何乐霏人呢?

“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?”

一发现何乐霏不见了,龚司浚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理睬齐肇东的问话,猛地站起身朝整个大厅来回张望几次仍未果,他快步迎上正往这边走来的小恬。

“霏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