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以训练。」他的目光继而暧昧在她的娇躯游移。「我们不是陌生人。」他对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可熟悉得很,包括她每一处的敏感带。
「我跟你真的不熟。」除了火热的那一夜例外。
「可以培养。」他不反对多来几次。
「我怀疑你听不懂我的话,那我说白一点,就是:不可能,英文是。」这比不可能的任务还不可能。
他冷冽的目光睨视着她,淡淡地道:「你不给我画,我就控告你。」她如果想知道激怒他的后果是什么,他会让她知道的。
「你要告我?」她比了比自己的鼻子,然后问他:「请问我犯什么罪?」她守法,从小到大闯红灯的次数,不超过三次,当然她是绝不会承认是因为她贪生怕死的缘故。
「罪名——强奸知名画家,就是敝人在下我。」这种经验他是第一次。
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,葱白的手指比着他说:「你好无耻,这种话也说的出来。」
「你强迫我的。」
「我强迫你?」他们应该算强迫彼此才对吧!「你乱说,总之我不给你画,我很洁身自爱的。」要她脱衣服给她画,她还不如去当槟榔西施,起码槟榔西施还有穿薄薄的两片。
「你不给我画,我们现在就到警察局去。」
「去就去,难不成你有我强暴你的证据。」
「有!」
「怎么可能?」
「我的床有你流下的体液,我已经收好了。」那张床单在她离开后,也成了他收藏的纪念品。
她虚张声势说:「是谁强暴谁都还说不定,你怎么可以说是我强暴你。」这种事,女生比较吃亏吧!更何况……她可是个处女。
「可是我有你留在我身上的伤口,我还去验伤了,也许还可以加告个伤害罪。」他的嘴角抿藏着笑意。
「什么,你还去验伤了?伤口在哪里,我看看。」怎么有可能,她会弄伤他,她连伤害只小动物都不会,虽然他行为很恶劣。
他掀起自己的衣服,露出在他背上五道被她抓的红痕。
她看的脸色立即羞红,一双眼睛不晓得要往哪边看。「这只是小伤口。」他竟为这点小伤要告她,呜呜呜——有没有天理。「况且你留在我身上的伤比这还要严重。」她连续几天走路都会感到酸痛,又该找谁求偿。
「我看看。」她比了比自己的脖子,本来还想掀衣服,但在接触到他火热的目光时,连忙暂停。「我的淤青都是被你害的,现在身体还感到酸疼耶!你一定趁我睡觉偷压我。」她指着他的鼻子说:「你还要告我,太太过份了,你还有没有人性呀!」
这种事,是女的比较吃亏吧!何况他还欲求不满一次再一次。
「我想画你是你的荣幸。」难得女人可以勾起他的灵感,不过很可惜这只发生在她身上,这小不点,到底有什么魔力令他想要靠近。
「我不想给你画不行吗?」粉恶劣耶!
「你要怎样才愿意同意。」他不反对付出额外的报酬,只要她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