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你没有,你只是拿来下注而已,三天是百万卫浴,一个礼拜有休旅车,一个月还有名表,等三个月后完成你的计划了,你就打算一脚把人踹开,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?小恬那么喜欢你,你居然把她的感情拿来当作是你和朋友的赌注游戏。我唾弃你,就算你不开除我,我也要把你这个老板开除。”汪书书说。

“你怎么知道赌注的?是谁告诉你的?”
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可惜,你们的感情撑不到三个月,你要输掉角逐那笔百亿土地标案的权利了。”汪书书恨恨的瞪他一眼,用力把门甩上。

“不要,小恬,你听我说,不是那样的,这中间有误会,我承认有赌注,但我没有要一脚把你踹开,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!”

可不管齐肇东怎么解释、怎么道歉,宁可恬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不开门就是不开门。

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令齐肇东感到害怕,因为,他发现,他要失去她了,失去他最忠实的宝贝……

那天晚上,参与赌注的另外三个人都接到了他的电话,纷纷在凌晨时分赶了过来,他一个人喝了半瓶威士忌,见到他们开口就说——

“我不赌了,我不要赌了,现在马上停止这个该死的赌注,然后把你们的东西都拿走,我不要!”他狂吼。

“肇东,你怎么了?干么突然一个人在家喝酒?”唐斯淮上前夺过他的酒瓶。

“把你的车子开走,我不要你的车子。司浚,你的表也拿走,我不需要!礼烨,我开支票给你,这组卫浴当我买的,我开支票给你——”

“好好好,我们都拿走,我们全部通通拿走。不过你好歹也跟我们说一下,好端端的,为什么突然说要停止赌注?”唐斯淮问。

他痛苦的闭起眼楮,“小恬知道了,她以为我是为了赌注才跟她在一起的,她以为三个月后我就会甩了她,她不听我解释……你们说,我都要失去她了,我还要你们那些鬼东西干么?”

齐肇东摇摇晃晃的爬起身,走向汤礼烨。

“我输了,大宇集团退出信义区的土地标案,我不要赌了,我认输,我只要我的小恬回来!”脚一软,他先是跌坐在地上,接着整个人仰躺倒地不起。

“礼烨,现在怎么办?”唐斯淮头很痛。

“能怎么办?先把人扛上床去。司浚,你打电话给小恬,探探是怎么回事。”

好不容易七手八脚的把齐肇东弄上床,龚司浚摇着头进房来,“小恬的电话关机。”

“看来都在气头上,只能明天视情况再想办法了。”汤礼烨说。

“小恬,小恬!听我解释好不好?我没有欺骗你的感情,我是真的、真的喜欢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