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,穆乐言赶紧转过身来,焦急地道:“很痛是不是?我看看……”发现他的后脑肿了一个大包,她内疚死了,急着想要为他做点什么。“等我,我去拿冰块让你冰敷。”

她咚咚咚的跑出杂物间,差点在走廊上和小花撞上,小花喵呜一声急忙跳开,她则脚步不停,三步并作两步的下楼,取来备用的冰块,又急忙上楼。

热辣辣的肿包,被包裹着冰块的毛巾覆住,冲突温度让韩烈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只能挤眉弄眼的宣泄那诡异的滋味。

“忍耐一下,这样可以消肿。”穆乐言的小手温柔的扶着他后脑杓上的冰毛巾。

“现在不跟我生闷气了?”刚刚可是问不应呢。

闻言,她愣了一秒,才想到,对陶,他们刚刚吵架了,不,不是吵架,是沟通失败,紧接着小脸微微涨红,气虚地解释道:“我、我是怕明天厨房没有人洗碗,我还要付你薪水,很亏。我就是这么小气。”

是喔,好小气,小气到会给半生不熟的人房子住、给饭吃,还兼给工作,韩烈唯还真做不出来这么小气的事情。

明明就是在说谎!他早就从她回避的眼神、微噘的嘴巴读出撒谎的讯息。

“是不是只要三不五时受点伤,你就会紧张我?”

穆乐言觉得心脏狠狠跳了一下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他想要她紧张他?

可下一秒她又觉得他应该是在故意开她玩笑,毕竟好端端哪有人会故意让自己受伤,他当自己是src钢骨建材防震耐撞吗?她没好气地睨着他,“你现在是脑子进水了?”还很顺手的一个巴掌就跟着往他脑袋招呼。

“小姐,痛啊!”韩烈唯大叫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,不小心打到的。”

穆乐言连忙跪直身子,上身前倾想要看看他后脑的伤势,却没料到这样的举动,让他和她的胸部当场来个正面迎击。

韩烈唯顿时瞠目结舌。现在这、这、这是想要逼死谁啊?!

拜托,不要这样,他再绅士、教养再好,终归还是个男人,不要这样挑战他的极限。他是很想跟她没隔阂、没对立,但是不想一下子就跟她的胸房靠得这么近,福利太大也是很折磨人的。

不敢大口呼吸,努力憋气的下场,韩烈唯觉得头又晕了。

他很想念段大悲咒静静心,但是他不会,没学过,呜呼哀哉。

“好像真的比较消肿了。”老天保佑,一直处于担心状态的她终于可以松口气,“今天一口气洗那么多碗,一定很累,你快去洗澡,早点休息,我这就来帮你铺床。小心点,别又出什么意外。”

真要出意外,也是她害的,头昏脑胀的韩烈唯暗自嘀咕后,便缓缓起身洗澡去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