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困了?」
「……呃,一点点。」
「好,到了医院再叫你。」
「谢谢。」刘克瑾赶紧闭上眼睛。
最好她睡得着啦,他这样阴沉,让她紧张得肠胃都快要打结。
然而尽管如此,鸵鸟的她依然死死的闭紧眼睛,就怕一个不小心和某人四目交会,锐利的黑眸里会射出薄刃,完封她这条小命。
到了医院,做了一番检查,不幸中的大幸,全身骨头完好没断没裂,就是有轻微脑震荡,关节有多处瘀青,肌肉拉伤……诸如此类说大不大,说小却又叫人疼到想哭的小毛病。
比较麻烦的是脚踩挫伤,得静养个几天不能动弹。
「你给我乖乖在家休息一周,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。」
一周?!「需要这么多天吗?」摆明就是在关她禁闭啊。
完蛋惹,她会不会闷着闷着,就长出香菇来了?
「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多天?」刘克瑾努力把眼睛瞠到最大,讨好又无辜的眨着。
「当然可以,我开放协商。」
「那我们来协商。」眼睛发亮了几秒钟,她倏地想起一事,努努嘴,「先说了,这几天不能陪你混蛋,否则我骨头真的会散架……」
「你当我是禽兽吗,这种时候还想着把你扑倒蹂躏?」梵季诺深深觉得人格受到轻蔑、践踏和侮辱。
「唉唷,不是啦,你哪里是什么禽兽,顶多就是热情一点的……禽兽。」
「刘、克、瑾!」
她冲着他娇憨傻笑。「不要生气啦,你冷着脸不说话,我好怕喔。」
「原来你还知道怕?」他冷哼。
「我发誓,我会乖,我会安分,一定好好静养,就是……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两天就好?」七天真的太夸张了。
「五天。」
「三天。」她想了想,忍痛多扳了一根手指头出来。
「四天,最后底线。」
「啊……好啦,好啦!四天就四天。」
「先别急着开心,四天的代价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交代清楚。你当然可以不说,我自己找包力达问,即便包力达说不清,我也能找今天出席记者会的其他同行问个水落石出,只是,到时候可就没有四天的折扣,你就只能乖乖躺满七天,你自己看着办。」
车子抵达梵季诺的住处,她直接被抱进了屋子。
她心里的挣扎他不是没看见,梵季诺也不催促,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自己乖乖招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