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回琴,白书维设好气的看看手表,“我劝你别再长舌下去了,你家陈耀祖快要在幼儿园暴动了。”

“啊——又差点忘了那个臭丫头!不行,我得先走了,拜拜拜拜,冰先记着,改天补给你。”陈光宗脚底抹油准备消失,临走前不忘问︰“周末会去打球吧?以后陈耀祖还是可以继续借放你家吧?”

看见白书维点点头,陈光宗总算安心离去。

无奈一笑,白书维上楼,往教室的方向去。

昨天数学考零分的柯裕棻,今天又抱鸭蛋了!

又是热熔胶伺候,又是十遥的数学考卷罚写。违着两天都接受相同的恶处,柯裕棻感觉自己的宕手有一种快要废掉的感觉。

原以为将罚写恭敬的送到数学老师面前,今天的罪孽业障就宣告功成身退,哪里晓得数学老师竞会来这招——

换了几个数字,换个叙述方式,一个全新的题目就出现在柯裕棻面前。

啊……她不会,就说她已经忘光光啦!

重新来过的十八岁,柯裕棻发现自己一点主场优势也没有,完全无法趋吉避凶,尤其是这种紧张时刻,感受特别深。

“柯裕棻,你这两天是怎么搞的?到底有没有在用心?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,你这样要怎么参加大学联考?!亏你还是数学小老师。”数学老师真的气得假发都在颤抖。

对啦,十八岁了,高三了,要联考哩……老实说,柯裕棻也不知道该怎么用二十八岁的退化脑袋参加大学联考。

不过,不管她是二十八岁还是十八岁,识对务这玩意儿她还是有的。柯裕棻闭着嘴巴,龟缩着由老师痛骂解气。

“这张考卷拿回去写,每一题都务必要给我搞到懂为止,明天下课时间来找我一对一抽考,要是有一题不会……”数学老师没把话说完,因为凶狠的眼神已经帮他说完了。

明天?!

所以明天她还有可能抱鸭蛋,她还有可能要挨打,她还有可能要继续罚写十遍?柯裕棻眸底闪过不妙,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,告罪离开科任老师的办公室。

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罚写都交出去了,她现在却还在教室里的原因。

不懂不懂,这些题目对她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,她有看没有懂,整张考卷满满的题目,她就是连一题都答不出来。

“啊——我要疯了!我真的要发疯了!以前才不是这样,我以前很厉害的呀,可也才多久时间,数学杀手已经不数学杀手了,我就知道天底下没白吃的午餐,代价代价……这可怕的代价!”烦躁的柯裕棻猛抓脑袋,像个小疯婆子似的趴在桌上哀嚎呻吟,总是柔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