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应该怪她自己无知。
“请回答我,你曾经把我看作是一枚互相赌气、较劲的棋子吗?”于逸尧沉静思索须臾,“没有赌气是较劲,但是——”“够了!”莫显雅惊慌的打断他的话,脸色好苍白。
不管是赌气或是较劲,他已经把她当做是枚微不足道的棋子,而不是一个值得被尊重的人了!
“显雅,让我把话说完。”他想将她捂在耳朵上的手拉下。
“不,我说够了、够了……真的够了!”她不要听也不想听,她只要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就好。
“显雅——”
“我要下车,我想要一个人走在。”不让于逸尧有说话的余地,她马上打开车门下车。“不要跟着我!”
她喝住了他正要解开安全带的动作,在他正愕之际,砰地将门一甩,旋即快步的以反方向跑入人群里,迅速的消失无影。
“该死!”
亲眼目睹她用如此强势坚决的态度离开他身边,慢了一步的于逸尧飞快的追下车来,依着她消失的方向火速去找,眼前却已经杳无人迹。
要藏起一片树叶最好的方法是将它藏在森林里,一个人想要躲起来,最好的方法是走进人群里,她显然深知这个道理,才能够消失得这么快。
他懊恼不已,心里不断咒骂:这该死的一天!
于逸尧好几次不死心的四处搜寻着,最后一天所获的他,也只得怅然的转身离去,驱车离去。
莫显雅躲在一处极为不起眼的巷子里,骑楼下的长柱形成了视觉死角,让她顺利躲过了他的找寻。
她咬着唇,强忍住哭泣的呜咽声,堆叠在胸口的痛楚像扎了根似的窜入她的四肢百骸,直到看见于逸尧驾车离去,她才走了出来,漫无目的的穿梭在摩肩擦踵的人海里。
原来她一直活在自己的美梦里,以为她和于逸尧的相遇是上天最美好的安排,没想到到头来,她只是成了别人破碎感情里较劲的玩物,而她非但不自知,还沾沾自喜。
多蠢啊莫显雅!你怎么可以被人操弄到这种地步?竞让人把你当个傻瓜似的玩弄于股掌间?还死心塌地的把罪魁祸首当好人。
她真想问问他们,玩具玩完了,好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