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笑,很痛的你知不知道?”靳雪一脸不爽地又瞪辜钧儒一眼。
“好了,谁教你睡觉也不把房门给关上,我来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帮你换药。”辜钧儒走了过来,看了看她脚上的伤势。
靳雪抱着伤脚,苦丧着一张脸,他分明就是不安好心。她比谁都想睡前把房门关上,可是扶着墙洗个澡已经是她的极限了,她实在是太痛,没办法去关门。
“不用了,我要回家,谢谢你昨晚收留我,可是现在我只想回家。”她粗声粗气道。
辜钧儒听到她说要回家,心里生出几分不快,可是强行把她留下来,又不是他的作风,可是他依旧是想跟她多待一会。
“这样吧,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处,再送你回去。”他退一步说话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靳雪喜出望外。
脚踝处果然有瘀血,还稍微有点肿,辜钧儒蹙起眉头,力道不免放轻了些,担心会弄痛她。
“啊,好痛……”靳雪看到脚踝处果然如辜钧儒描述的那样,加上很痛,她已经难受得小声哭出来。
“喂,你可别在这里哭,免得有人说我欺负你。”辜钧儒看到她哭,心里莫名烦躁起来,恨不得替她承受那些痛楚。
“我以前学走台步的时候也没伤过这么重……”靳雪边说边抹眼泪。
辜钧儒看着一向霸道的她此时此刻可怜兮兮的样子,难得地有些心疼一个人,他揉揉她头顶,就像摸着一只小猫咪一样,“好了,慢慢会好起来的。”
靳雪抬眸看他,他也恰好满眼怜惜,而他的手放在她头顶上轻揉着,更是吓得彼此不轻。
“我说你怎么就这样不小心。”辜钧儒故意地岔开话题,见鬼,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。
靳雪被唬得一愣,她抬眸看着辜钧儒,搞不懂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,可变化也太快了。
辜钧儒握着她白皙柔软的脚给她上药时,他视线一滞,沿着她脚踝往上,是她白皙小腿,再往上,浴袍的下摆处……
他小腹处一阵躁动,他恨不得吃了她,可是欲速则不达,他不想对她用强的,他要一点点俘获她的人、她的心。
“走秀摔个跤很平常好不好,这次伤这么重只是例外。”靳雪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内心的狂风暴雨,轻描淡写道。
“不变猪蹄已经很好了。”辜钧儒强按下沸腾的欲望,一本正经道。
“猪蹄?你……”靳雪看着辜钧儒这样形容她的脚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这个男人干嘛老是说这种让她不爽的话,可是就算是气得抓狂,她还是没有办法发作,因为她的受伤的脚就在他手上。
看到他厚实大掌握着自己的脚,她脸微微泛红。
“我稍微用点力,可能会有点痛,你忍着点。”辜钧儒提醒她道。
“你轻点不行吗?”靳雪乞求的口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