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!”她当场惊呼,瞪大眼楮看着他,舌头打结的问,“你、你装睡?!”
于睿修黑眸闪烁着兴味,唇角微扬,“你刚刚不也装睡?”
“你简直比狐狸还狡猾!”
他毫无愧色的抹开笑容,“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,为什么好像很怕我?”
“我哪有……你下来啦,干么压着我?很重。”她努力挣扎着,无奈他却像个无赖,一动也不动。两排长捷不住的轻颤,她目光飞快的扫他一眼,连忙又移开视线,涨红了小脸无力的问:“你到底想怎样啦?”
“你不喜欢我碰你是不是?”他吻着浅笑温柔问。
她凝着脸,不吭声。
“回答呀,不吭声是什么意思?喜欢还是不喜欢?”他靠在她耳边,像恋人絮语般的轻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别过脸,不看他。
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明明心里也是在乎他,可他一亲吻她,她就慌得不得了,像是溺水的人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更别说他抱着她,用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她身体时,即使不疼也不痛,她却是颤栗不休。
她不知道这算喜欢还是不喜欢,若是喜欢,那些不安的紧绷是怎么回事?又若是不喜欢,为什么她设有推开他,而是沉沦?
眨动的美眸里,写满了无助与困惑,她是真的没有答案。
“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粗暴了?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,都是怎样?”他认真的检讨,是否失忆前的自己太不体贴,以致于让地心里埋下了阴影?
以前?粗暴?“呢……以前粗暴的人,好像都是我耶。”别忘了她是母老虎。
“你!”他啼笑皆非的伸指点了点她的翘鼻,戏禧的说:“所以,以前把人绑在床上尽情为所欲为的是你,而我是受害者?啧啧啧,小姐,你口味是不是太重了?”
“你、你胡说什么?我哪有对你为所欲为?我们以前可是清清白白,我说的粗摹是指我有点恰北北。就你看过的啊,我吵架的时候就是比较……”
“豪迈。”他幽默接话。
关品妍脸部线条微微抽摘,原来他觉得她很豪迈啊……了解了。
于睿修也明白了,搞了半天,据说交往很久的两人关系根本纯情的像张白纸,难怪面对他的求爱举动,她全然的生涩,像个不解世事的小女孩,他一碰她,她就浑身发抖、不知所措。
然而教人意外的是,从前他怎么忍得住?她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可口得不得了,他怎么有办法克制自已不去摘折、私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