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听错吧?还是饿昏了产生幻听?
「只是不想还没洞过房就死了。和我情同姊妹的对门姊姊在新婚回门时曾红着脸对我说,男女一事要比我全心投入的喜好美妙得多,无从比较的我也不知该如何反驳,现下正好可对她的话做个印证。再说,我的身子都教你看光了,既然连贞洁都没了,还维持什麽清白?」说完她突然仰起脸蛋,对着颜敏申露出一抹苦笑。
原来她知道他已经转过身来,正望着她。他尴尬的赶紧要再转回去继续面壁。
「别转回去了,反正该看的、不该看的你都看了,这时候装什麽君子」她冷声调侃。
「妳!」他不禁气短,恨自己几时变成了色魔,还百口莫辩,因为自己真的有色念!可恶!
「过了今晚,你明天可能就更没力气怎样了是吧?」
「咳!」他不住呛了一下。「没力气怎样?」
她讲得很平澹。「那样。」
「怎样?」他慌了。
「帮我破身。」站起身,衣玉露不再遮掩的朝他走来。
「蛤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死前的好运。
「咱们都已裸裎相见了,接下来的事,你是男人,应该有经验才是。」
「这这这……是……有一点点经验啦。」这时候要承认自己流连过花丛吗?会不会接着就被唾弃?
「一点点啊?」
「对,经验不多。」他答得很含蓄。
她眉一蹙。「是吗?」
「是是是。」他点头如捣蒜,心裡好挣扎,君子和色胚的人格不断在交换。
衣玉露的眉头忽地舒展,接着耸耸肩。「无所谓啦,也没得挑了,来吧。」
颜敏申倒抽一气。这什麽话?「呃……好。」
「请公子速战速决。」
「速战速决」好耳熟,又是这句?
「是的,我要的只是想知道破身的滋味。」她讲得云澹风轻,款款靠近。
「呃……我明白了!」颜敏申答得血脉偾张,就要凑上唇。
「公子……」
「怎麽了?」噘起的唇在半空停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