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有菊面容一沉,立即道:「你过来扶我,为我更衣」
杏珠一愣。「三爷要出门去?」
「嗯,我走一趟京兆府街,亲自去将她带回来。」
「可您才刚退烧,身子还虚得很,怎能出一」
她话还没说完,他已自己下床更衣。「还杆着做什么,快将我的外袍取来」
他神情一整,有别于平日的散慢模样,杏珠不敢哆嗦,更不敢阻止,赶紧依言照办。
「秋蝉,都到这时候了,你还不认罪吗?」公堂上,京街少尹一脸怒容的对被押上来夜审的人逼问。
「我没让人去砸翠花姨娘家的宅子,这是诬陷。」秋儿刚被动过刑,挨了十多板,如今趴在地上痛得无法动弹。
「还不承认!为了阻止大爷将南郊那块地赠给我,你才要人砸屋警告,这恶行已教派来砸屋的人和盘托出,招供你便是主使者,还敢狡赖。」翠花站在堂上,一身珠光宝气的指证她。
「你说的那人我根本不识,哪来指使之说,翠花姨娘,你不能合血喷人。」秋儿怒了。
翠花立即朝堂上的京街少尹使了眼色,他微点了头。「既然你死不认罪,我只好让人再打,直到你招认为止。」他受翠花买通,存心要教训秋儿,可出翠花买地受阻的怨气。「来人,给我打。」
他命左右动手,旋即就有人再度举高板子,准备重重往秋儿身上落下。
「住手,这分明是严刑逼供,你们欺人太甚。」孙武陵闻讯赶至,见表妹受刑立刻阻止。
认出他是秋儿的表哥,翠花撇撇嘴说:「我道是谁,原来是近日在秦府白吃白住的人,你来得正好,这事你八成也有分,是不是你帮秋儿找人来对付我的?」一不做二不休,她连他也指控上。
「你这女人搬弄是非,竟连我也要陷害。」孙武陵怒不可遏。
「哼,你是她表哥,两人狠狈为奸也是有可能的,何来陷害?大人,你最好连这人也抓起来拷问。」为逼秋儿认罪,她故意要京街少尹把他也抓起来。
「来人,这人连卫门大堂也敢擅闯,把他给我抓起来!」京街少尹收了翠花的钱,自然听她的话。
没想到这翠花这么狠,连她表哥都不放过!秋儿大急。「放了武陵表哥,他是无辜的一」
「若他是无辜的,那你就是真犯案咯?还否认吗?」翠花笑问。
「你们太过分了。」秋儿怒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