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不了?我以为你有本事让我冷眼瞧你与人调情,该有能耐承受我更多的‘体贴呵护’
才对。”他露出了一抹美绝天人的妖笑。
月牙泉呼吸紊乱,裙子一撩,哎呀,先逃命再说!
但逃哪里去呢?卞无晨只要伸臂轻捞,这窜逃的身子就又轻易回到他怀里。
“我们今早做到哪了?”他由怀里抽出一只鲜艳的孔雀羽毛。“好象只在脚底流连过,大腿内侧以及其他地方还没享受到呢……”
她简直花容失色。“不要……”
他托高她慌张的小脸。“来吧。”
避不了,逃不掉,她丽容霎时惨白,闭上眼,准备从容就义,咬牙赴死。
“主……主人。”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抖声。
原本取出“刑具”要行刑的男人皱了眉。
“怎么了?”见到救命的曙光出现,月牙泉赶紧代为开口问。
“有……有一个人……指名要见主人。”
“谁要见他?”听见女奴的颤声,她不禁好奇,谁能让被调教得处变不惊的卞府女奴如此惊怕?
“这人……好象……好象是主人死去的……叔父……”
卞无晨身躯一震,“你说什么?”
连月牙泉都震惊得张大了眼。
在诡谲的气氛中,两个男人对峙着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卞天达道。
“嗯。”卞无晨冷淡以对。
“我要拿回我的一切。”
“好。”
给得太干脆,卞天达反而愕住。“你不刁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