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而责怪起她来。
安仪与朱志庆听了惊讶。方才他们是想过,这男人身边的守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松懈,竟轻易就让他们闯进?原来是他早有交代!
“我以为你当晚就会冲进来的,熬了三晚,也好、也好!”南宫策继续说,脸上竟是笑得光芒四射。
“您!”谢红花气得两眼冒出火星。她不过是教梁漾水的那张面孔惊住,一时忘记这男人是除了她谁都嫌弃的,她是如此的了解他,却糊涂到等安仪提醒后才记起,平白让他胡搞了这许久,真是可恶!“那也该够了吧?还不让我瞧瞧人家,莫非,您已把她怎么了!”
他脸上终于出现一点点的不自然,但仍没要贴身太监让开。
“爷!”她低吼。
“三哥,这女人连您都敢吼,已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,您难道不治她?”安仪忍不住问。
他冷冷睨向她。“治她?这女人朕若治得了,又何必如此绑手绑脚?若能治,还用得着你开口吗?”他嗤之以鼻。
“啊?!”安仪与朱志庆这一听,脸都绿了。治不了,那就是没失宠……就是他们又再度得罪她了?
心惊之余,朱志庆马上指着床上的女人颤声问道:“皇上可是与她恩爱了三天三夜,难道……难道没有一点情分?”
“恩爱?嗯,朕确实与她『恩爱』了三天,好久没这般身心爽快了,真是有趣啊!”南宫策越笑越舒畅。
安仪见他如此,立即又说:“是啊,三哥,她可是与那画中人长得一模一样,应该就是您最喜爱的女子的相貌,您既然肯与她独处上三天,这表示——”
“这表示——你们真该死啊!”倏地,他欢畅大笑起来。
两人大骇,因为这笑,就跟他平时杀人前的笑脸是一样的!
他们当场惊恐的抱在一起。
“你俩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这样耍朕?”他笑脸一敛,周身变得寒风飕飕了。
“耍……耍您?”朱志庆仅剩的几颗牙也在摇晃了。
“你们当真以为朕瞧不出来!”他看两人的目光利如刀锋。
“三、三哥……瞧出什么了?”安仪感受到寒风刺骨,软腿了。
他轻蔑哼笑。“朕仅一眼就晓得了,凭那女人也配扮朕的水儿!”
“三哥……”她如临冰害。
“啊,这人是谁?!”床榻边突然传来谢红花的惊叫声。
众人向她望去,原来她趁众人不注意,猝不及防的闪过李三重,一把掀开了被子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