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相公竟误会她找李画师是想红杏出墙?
真是荒唐,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?
“是为了盈盈?”斯闻人自知误会大了,搔着头,有点尴尬。
那日他见了人就打,哪管那小子说什么,也许有解释吧,但他一句也没听进去,当时要不是小江阻止了他,他也许会活活将人打死。
这下子,对自个的冲动,还真懊悔极了。
“如何?去不去道歉?”秦画意手插着腰,气呼呼的问。
他嘴角抽捂了下,能不去吗?尤其她一提盈盈,他就猜出是怎么回事。她会找李画师挡人,就表示她很在乎他这个相公,不容他人染指,这让他不禁心花怒放。现在想想,大丈夫知错道歉也没什么。
“去,你何时要我去赔罪,我就何时去道歉。”他爽快的允诺。
“那好,现在就走。”
“现在?!”这么急?虽说愿意去道歉,但也没必要马上就去向人家鞠躬哈腰吧?他又有点不爽了。
娘子就这么急着去安抚人啊?那人算什么东西……她斜睨他一眼,“怎么,想反悔?”
“不敢。”他头一垂,乖顺得很,在家他是“斯文人”,可做不成蟠爷。这会,举步跟在娘子背后走,像龙困浅滩,只能随人摆布了。
七月天,太阳很是毒辣,斯闻人温柔体贴、呵护备至地替娘子撑着伞,一道出门!道歉。
行经大街,一名老头斓住了他。
“老先生有事?”他温文儒雅的问。他见老头一身破烂,手上拿了面旗子,上头写着“料事如神”四个字。他猜测这人八成是个落魄术士。“你脸上有煞气。”
老头指着他劈头就说。
“煞气?哪来的煞气?相公,我是要你去道歉赔礼的,你该不会不情愿,到了人家那里还想动粗吧?”一旁的秦画意立即紧张的问。
“我……”斯闻人一愕。他应该掩饰得很好,这老头不可能一眼就看穿他的本性。他认真的望向那连胡子都打结的脏老头。
“小子,我从你脸上的煞气可以瞧出,你命中克妻,妻子将来必定死于非命。”
老头铁口直断,说出惊人之语。
秦画意霎时血色尽失。她会死于非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