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无关系?!”她震惊得以为听错了,那是什么意思?
“你走吧。”他只是冷冷的盯著她半晌,不发一语转身就离去。
“等等,别走!”她奔上前由身后抱住他。“你误会我了,听我说--”
“你还有脸回来!你偷人又偷东西,公子不会再受你蛊惑了!”
一直维持离他们十步远的暮春看不下去的走近,悲愤的抹著泪指责。
“偷人、偷东西?你在说什么?我一件都没有做!”她惊讶的睁大眼。
“还说没有!我都瞧见有个男人好几次进出你的厢房,这几天那南宫辅也跟著你一道失踪,还有,公子说他的东西也被偷了,这一切你还要狡辩吗?呜呜……”他哭得声泪俱下。
“也不想想老爷有多疼你,他老人家一个劲的相信你的清白,可是你竟真的做出这种事,还害得公子为了去追你,没能在老爷危及时赶回来相救,你让公子成了千古罪人的不孝子了,呜呜……老爷你死得好惨呐!”说到最后他已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。
“我承认进出过我房里的是南宫辅,但也只有一次,况且那一次我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可告人的事啊,还有,信不是我偷的,我离开就是为了去追回信的!”她火速辩驳。
冶冬阳只是僵了身子,冷然的挣脱她双手的束缚,仍是执意撇下她。
他不相信她吗?向来最信任她的人居然怀疑她的清白?!一把无明怒火顿时在心中燃烧起来。“你怎能这样对我,我说我没有背叛你,你难道不信我?”公孙谨在他身后蛮横的低吼。
“……我相信你没有背叛我,不过一切还是结束吧。”冶冬阳稍顿脚步,黯然却决绝的说完后又举步而去,甚至回身看她一眼也没有。
公孙谨瞬间如陷进冰窖,透骨的寒、刺骨的痛让她整个人呆愣得说不出话来。
为什么?他明知她没有背叛他,却还是坚持要她离去?为什么?
她傻了,双脚一软,直直落地,瞪著那抹背影,喉头像被异物堵住,想再唤,却困难的发不出声。
阴雨绵绵,月隐星稀,高瘦的身躯在阴暗夜空中显得凄凉而哀伤。
公孙谨悄悄地靠近,呆呆的瞅著男人额际眉尾那道约莫半指长的刀疤,虽然明显,却无损他的尔雅风采,他看上去依旧是那朗朗俊公子,只是若望进他的眼眸里,这“朗朗”两字,就不能这么说了。
此刻他的眼神很是悲怆、拓落。
“……进我房里的确实是南宫辅,因为他想偷那封信,我没告诉他信在哪里,但他还是聪明的找到你藏信的地点,我发现后就骑马追去,不过信没追回,因为被另一组人马从中截走了,我和南宫辅皆被人打昏,醒来我发现自己滚落山坡,马也不见了,只能走回来……我很抱歉,没能抢回信。”她静静的站立他身旁,带著歉意的说。
冶冬阳动了一下,但没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