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冬阳露脸,气候宜人,该是使人神清气爽的,可却硬是有人不舒坦。
冶冬阳看著一前一后踏进冶府大厅的两人,眉头微微蹙起。
这两人怎会打上交道?
“冬阳,这回又要劳你帮帮我了。”李嗣谦又找上门,但令人讶异的是南宫辅也跟著一起来。
“又怎么了?”冶冬阳冷冷的问著,不甚关心,对南宫辅更加冷淡。
李嗣谦难掩心急。“这武惠妃又想害我。”
“喔?”冶冬阳更冷淡。两人一起出现有异,没听到重点前,他可不会随口答应些什么,给自己惹来麻烦。
“冬阳,这事非同小可,你不能不闻不问啊!”其实那日婚宴后,他对冶冬阳早就有了戒心,无奈冶冬阳的声势如日中天,还有可能成为德贻公主的驸马,说什么他也得按下自己的不满,况且主动找上他合作的南宫辅也坚持要他走这一趟。
“怎么说?”他还是慢悠悠的。
“武惠妃想要父王立她为后。”李嗣谦焦急的说。
“陛下宠幸她多年,立她为后也是早晚的事不是吗?”他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口气。
李嗣谦急得略微提高音调。“但是这女人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啊!”
“只要陛下喜欢,其余的似乎不太重要。”他实话实说。
他难掩气愤。“你、你怎能说出这种话?!一国之母等同国事,你怎可以如此漠不关心?”
“太子言重了,冬阳不过是一介臣子,能管得了陛下立后的大事吗?”
“你不能,德贻公主能啊!”李嗣谦脱口而出。
冶冬阳瞅了他一眼。“那太子找她啊。”不住冷笑。
李嗣谦涨红了脸。“公主对外说了,只听她男人的话……”
他漾了笑。“她是这么说的吗?”这丫头真会推事,闲事、麻烦事都往他身上推!
“公主不肯见我,说是她男人不许随意见客。”瞧不出那嚣张的丫头这么怕冶冬阳,他不免好奇这人是怎么驯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