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个小娃儿,应该不会跟她爹爹一样,怀著兴风作浪的心进宫吧“好吧,既然是你女儿家的秘密,朕就不过问了,这整个皇宫就由你去,只要别掀了它就好。”他大方的说,但心底莫名起了不安。
嘿嘿,她就是打著掀了它的主意啊!
闪著慧黠调皮的眼眸,公孙谨扬唇巧笑。“谢谢堂兄了。”
玄宗一怔,瞥向一旁的太监高力士,高力士表情似乎也忧心忡忡,他微敛了眉眼。“晌午了,要不要留下来跟朕一起用膳?”
“不了,那家伙还在等我,我想先走。”她已经起身。
玄宗忍不住揶揄。“女大不中留,这么快一颗心就全在人家身上了。”
她答得毫不心虚。“这应该的,这家伙说我得学著以夫为天,我正在学习。”
“以夫为天?”公孙谋的女儿?他挑了眉。
“堂兄也觉得不可能?”
“呃那得极为有心才行。”他谨慎的说。
“所以喽,我才要学习,不然那家伙迟早会以不受教的理由抛弃我,那我可就惨了。”她苦下脸来。
“你是说真的?”他讶异极了。
她瞪著眼。“这事能假吗?他说我这妇德若学不会,休想他会娶我。”她气呼呼的说。昨日她坏了他的娶亲大事被“修理”了一个晚上的结果就是,不受教、不守信的女人没资格进冶家大门,如今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他不要她。
“他敢?!”这冶冬阳胆子不小,敢对她说出这种话?
“他敢,就是敢我才不敢顽皮,尤其最近我言行得特别小心,否则”这几天他正在气头上,她最好循规蹈矩,省得真教他扫地出门了。
“否则怎么样?敢打你不成?”
“他打了,昨晚。”打在她的小屁屁上,有点疼,但她不敢叫。
连德贻公主也敢打,造反了!“大胆,朕砍了他的脑袋!”
“不成,是我该打。”她忙说。
“怎么说,你做了什么吗?”他讶异的问。
“嗯,我坏了一些规矩。”她草草带过。
见她不愿多说,玄宗只以为是情人间的打闹,罢了,瞧她护那冶冬阳护得紧,他也别再多问,再多事就显得自己不上道了。“那好吧,这事朕就暂时不跟他算帐。”